我……是誰？

我是宇智波牧夜，我是鳳牧夜，我……是牧夜。

母親說，牧夜，是統御夜晚的存在，這只是我的名字的涵義。

……

看到牧夜表情的變化，叱雲葉挑了挑眉，她也沉默了，她感覺到了牧夜幼小的身軀裡散出令魑魅魍魎退避三舍的氣息。

牧夜以孩童身軀仰視著叱雲葉，“妹妹。”

“你又降臨了嗎？”叱雲葉極度不爽地說道。

“你似乎並不歡迎我的本體，相比之下，你更喜歡小時候的我呢？是因為你想被稱為姐姐嗎？”牧夜身形未動，表情微妙地看著叱雲葉，“你放心，我可以理解，我第一世的時候，也跟你一樣的想法，想要讓白夜叫我哥哥，可後來我真的成了哥哥之後，我真希望媽媽能把我塞回去，讓我重新成為弟弟……”

叱雲葉“……”

媽蛋，哥哥……永遠都是這麼欠揍的生物嗎？

這才說第幾句話，為啥就能讓人有一種忍不住要把他狠狠打哭的想法……

牧夜似乎完全不知道叱雲葉的想法，道“當小的就會被疼多一些，當大的那個註定要疼弟弟妹妹，一群熊孩子的哥哥，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牧夜說這話的時候雖然面無表情，但叱雲葉莫名地覺得他似乎在笑，而且還笑得很邪。

這個位面事關牧夜的隱私，他表面上沒有任何惱羞成怒的樣子，但叱雲葉總感覺他似乎不高興了。

叱雲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說道“艾琳喜歡你，他爹傑瑞約了我們週末聚餐。”

聽到這句話，牧夜露出了詭異的表情，“你答應了吧？”

“是的。”叱雲葉點了點頭。

“那就要做好戰鬥的準備了。”牧夜陰沉地說道。

恰在此時，鳳笑從外面推門進來，他站在玄關，看像了客廳裡的叱雲葉和牧夜。

看到牧夜，鳳笑瞬間眉心一擰。

叱雲葉默默地看著，鳳笑放在側邊的手，握緊又放開，她明白鳳笑第一眼就察覺了牧夜的異常。

牧夜收斂了氣息，跟以前一樣乖巧地看著鳳笑，道“歡迎回來。”

叱雲葉本想詢問牧夜為什麼要戰鬥，可鳳笑這個時候回來，解釋起來也是無盡的麻煩。

叱雲葉唇角微微勾起，“歡迎回來。”

鳳笑感覺自己有很多話要對叱雲葉說，被她這一番歡迎弄得有些無語。

叱雲葉招呼鳳笑去換衣洗手，在他離開期間，重新熱了一遍晚餐。

一家人吃了一頓愉悅的晚飯。

當睡神的腳步再度在靜謐之時降臨的時候。

本已經睡了一天的牧夜，在鳳笑驚恐的模樣之下，再度乖乖地走回房間就寢。

鳳笑看著自己進入房間，並且不需要大人督促的牧夜，他想要阻止，叱雲葉卻一把拉住他，“怎麼了？親愛的。”

鳳笑回過身來，壓抑著聲音說道“你說什麼？他一旦睡著就會……”

本來鳳笑會說如果牧夜做美夢，當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如果他做噩夢，全家都會噩夢……

可是鳳笑立即就想到了，別人可能會怕牧夜，但叱雲葉不會怕，這樣的認知，讓鳳笑好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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