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媳婦兒怒了,向營長立馬柔和臉色“畢竟才搬來,路都不熟,這麼早出門,萬一迷路了呢?”
“馮嫂子認得路。”
“不是說沒挖過野菜嗎?這時候又認得路了,那女人的話靠不靠譜啊?”
“不靠譜那不還有小金嗎?它會和我一塊兒去,這下你總能放心了吧?”
盈芳推著他在飯桌前做好,面前一杯溫熱的藥茶。
“我去蒸饅頭,你不許再走來走去!要不躺床上,要不坐著喝茶,二選一,沒得商量。”
向營長“……”
媳婦兒強勢起來,有點招架不住。
盈芳和了面,蒸了一籠白白胖胖的大饅頭,端上熱好的骨頭湯,回到屋裡。
哦,差點忘了灶膛還埋了個“土疙瘩”。
趁廚房沒人,趕緊拿火鉗把土疙瘩轉移到屋裡。
剛關門,樓梯口傳來噠噠噠的皮鞋聲,聽動靜好像是二營長的愛人回來了。
盈芳不無慶幸地拍拍胸脯。
育良好的雙峰,隔著衣料抖了抖。
向營長的眼神幽了幾分。
看看陽臺外,咋還不天黑啊。老子想和媳婦兒做夜的運動了。
“不知道味道好不好。”盈芳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地上那顆大型的土疙瘩上。
“好,當然好,怎麼可能不好。”男人的注意力放在衣料裡那對雪白嬌嫩的蜜桃,埋在其間吮|蜜|汁的滋味,好得都銷魂了。
“怎麼開啟啊?”盈芳蹲在地上把個土疙瘩撥來撥去,“得用榔頭捶吧?”
“我來。”男人力氣大,順著裂紋,用力一踩。
表皮烤得硬邦邦的土塊,應聲而碎。露出嫩綠的蕉葉和粗粗糙糙的麻繩,還能聞到一股很特別的清香。
盈芳拿剪刀咔擦剪斷麻繩。蕉葉散開,清香改為濃香,直撲口鼻。
就連鮮少為美食所動的小金,也聞味出洞——游出西屋來到飯廳。
“小金想嚐嚐嗎?”盈芳拆了一隻雞腿,放在拖乾淨的陽臺地面上,“涼了再吃哦。”
又拆了一塊雞裡最嫩的裡脊肉,放到向剛面前的白瓷碗裡。
“看著挺嫩的,你嘗一口試試,嚼得爛點再嚥下去。要是喉嚨不適,那就別吃。”
向剛前一刻還在為她對一條蛇比對自己還要好而莫名煩躁,下一秒眉眼含笑,依言吃了筷她夾到碗裡的雞裡脊,讚不絕口“很好吃。”
“喉嚨怎麼樣?疼嗎?難受嗎?”盈芳更關心這點。好不好吃,聞聞香味兒就知道了。
向剛搖搖頭“你煮的藥茶很管用。”
“那就好。”盈芳眉開眼笑,又給他颳了幾條裡脊肉,“一直都吃流質,今天算是傷後第一次開葷,一下子別吃太多,來日方長。”
向剛舉著筷子的手一頓。嘴裡砸吧著蕉葉雞的酥香,心裡琢磨這話是在暗示什麼呢?嫌他昨晚不濟事,只弄了一次?沒能滿足她?明說怕他自尊心受不了,所以委婉地勸他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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