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量過他的體溫,確認他沒有燒的時候,她這才趴在他的病床旁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又夢到自己跟宋牧之結婚的那一天。
她穿著白色的婚紗,一個人在走廊裡奔跑著,身後彷彿有一頭兇猛的野獸在追她。
她拼命地跑,可是無論她怎麼跑,那頭兇獸都在她身後緊跟著,對她低聲地咆哮著……她大聲地喊著,“阿烈,救命啊!”
突然,一陣疼痛從額頭傳來,她醒了過來。
抬頭間,便看到一隻大手在彈著她的額頭,她再往上一看,這便看到了那張英俊的臉上,一雙深邃冰冷的眸子正盯著她看。
“慕寒川,你醒了?”
她驚喜地說道。
他臉色依舊唇白,連唇都是泛白的,醫生說他失血很嚴重……
不過,那眼神看著仍舊很不客氣。
“你這是在照顧我?”
他的語氣很不客氣,其實他很早就醒了,看著她睡得很香,他捨不得叫醒她。
直到他聽見她在夢裡喚著阿烈,他這才生氣地彈了她的額頭一下。
“是啊,抱歉,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哦,回家睡不是更舒服嗎?”
“慕寒川,別這麼說,我知道昨晚上我不該踹你一腳……但是你也有錯,你說你,好好的非要喝得爛醉如泥,還衝著我酒瘋……”
慕寒川的臉色仍舊不太好看……
的確,昨晚上他是喝了很多酒,他心情極度鬱悶。
平時工作事業上的壓力,還會有辦法洩,跟朋友應酬一下,出去消譴一下都可以緩解。
但是感情上的壓力,他完全無法緩解,這種壓抑積鬱到一定的程度時,只有酗酒才能夠緩解。
當然,他是不會告訴她,他是因為她而跑出去喝酒的。
“慕寒川,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喝醉成那樣?”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應酬!”他冷漠地應著。
“哦!”她鬆了一口氣,不是因為她就好了。
“那,以後不要再喝這麼多了……”
她的意思是讓他注意身體。
他聽完之後卻是理解錯誤,譏誚道“你不想照顧我就直說……”
葉綿綿看了一眼手機,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了,離宋牧之的佈會還有一個多小時了。
她的確是沒有時間留下來陪他了。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雙手扶著床邊沿的欄杆,“慕寒川,你難受嗎?有沒有哪裡會疼?”
“不疼!”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一個男人,怎麼會在女人面前喊疼,他還沒有Lo到那種地步。
“嗯,那就好……是這樣的,我今天有點事情,然後一會司皓過來照顧你,你放心,醫生說了,你不會有事的……”她小聲地說道。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給打斷了,“想走就走說,不要裝作很關心我的樣子,就算司皓不來,你也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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