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直沉默著,她試探著問了一句,“你這麼多天就不給晨星打個電話嗎?”
“打過了!”
“什麼時候?”
“當然是你離開的時候!”他譏誚地看著她,“我說過不讓你見晨星的,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
他的話,完全把她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的確,她其間有兩次下樓去買粥,估計他就是這個時間點給晨星打了電話。
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心到底有多硬啊!
真是一點機會也不給她。
自然,這對慕晨星也是殘忍的,沒有哪個孩子不想跟自己的媽媽在一起。
他連通話都不允許。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在一家高檔的餐廳前面停了下來。
有時候,葉綿綿真的很佩服這個男人。
明明身體還沒有好利索,他卻西裝革領的,帥氣逼人,精神奕奕的。
挺直了脊背,走到哪裡仍舊是氣場十分強大,惹人注目。
她小碎步跟在他身後……
事實上,她一直都走在他的陰影之中,低下頭,儘量的不要讓人看見。
高檔的西餐廳,很乾淨明亮,裝修十分有逼格。
完全仿法式的建築風格,現場有小提琴家在演奏著曲子。
她突然想起秦烈會拉小提琴。
是的,那是少女時代了,這個陽光帥氣的男生,經常會為她演奏上一曲。
是從什麼時候起,他不再給她拉小提琴了?
這一次五年之後的重逢,她也沒有見他再拉過小提琴。
印象之後,秦烈的母親多才多藝,不僅會做美食,還精通各種琴藝。
小時候,秦母便教了她跟秦烈。
她的性格比較浮燥,練琴又很枯燥,所以經常坐不住,學了幾年,都沒有秦烈拉得好。
又或許,因為母親的逝去,秦烈心裡有一個很重的心結,所以從此不再拉小提琴了吧。
坐下來之後,慕寒川開始點菜,他點完菜。
看著葉綿綿靠著窗坐著,一隻手託著下巴,眼神迷茫地看著窗外。
眼眶居然有淚。
這女人,又是在擔心秦烈嗎?
想到這裡,慕寒川非常不爽了,手裡的酒杯重重地放桌面上一放。
弄出來的動靜有些大,葉綿綿連忙收回視線看向他。
“不好意思,怎麼啦?”
“哭什麼?跟我在一起吃頓飯就這麼痛苦?”
她慌亂擦眼淚,“沒有……我就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往事。”
“以後跟我在一起要笑,別成天沮喪著個臉,給誰看啊?”
他面無表情地訓斥著她。
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就這麼切換到了魔鬼模式,以致於她心裡早已經忘記了他曾經有過的溫柔。
“嗯,我不哭了!”
菜66續續地端了上來……
他將盤子推到了她的面前,“把這些都給我吃了!”
葉綿綿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牛排和各種法式菜餚,“這個,我怎麼吃得完?”
慕寒川直接將手機攝像頭調成了過來,然後豎在她的面前,“看看你自己,瘦成什麼樣了?渾身上下一點肉都沒有,我可不想在沒有玩夠之前,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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