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她便踢掉了鞋子,腳步有些不穩,她扶著牆壁靠了一會。
屋裡沒有開燈,只有外面的月光從窗子裡照射進來。
她後背抵著牆壁上,看見男人的身影在屋子裡忙碌著,彎著腰收拾著她踢掉的鞋子,又給她拿來了一雙拖鞋。
他架著她的肩膀,扶著她在椅子上面坐下來。
她就像一隻小懶貓似的縮在沙上面。
男人仍舊在昏暗的光影裡穿梭著,就像一場美好的夢境。
他給她拿來了熱毛巾,替她擦了臉和雙手,又給她倒了一杯溫開水。
他伸手撫著她的額頭,似乎在檢測她有沒有燒。
“難受嗎?”
他坐在她身邊,輕聲地問著。
那溫柔的聲線像極了一個人,她迷糊地睜開了眼睛。
黯淡的光線裡,她始終看不清楚他的眉目,但熟悉的氣息,讓她警覺起來。
“喬言?是你嗎?”
是啊,聲音像極了紀喬言,可是紀喬言不是已經走了嗎?
她說了那麼重的話,他肯定會很氣很氣,有怎麼會回來看她?
她伸著手撫到了他的臉上,她輕輕地摸索著,想要在這張臉上摸出來一些什麼。
“你希望是我嗎?”
他低沉地問道。
聲線帶著困惑,徘徊,還有幾分彷徨……
紀喬希怔了怔,“不希望!”
是的,她不希望他是喬言,她不想讓他再回到這個虎狼之地。
她想要讓他自由,讓他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過一生。
所以,她更希望此刻是一場夢。
“那你就……隨便把我當成是誰吧?”
“隨便……怎麼能隨便!”
紀喬希苦笑了,或許是因為酒精在燃燒,她的情緒還是有幾分亢奮。
“喬言,你知道嗎?我今天很開心,我終於看到那個可惡的女人自食其果了。你說,我是不是太惡毒了……”
雖然心裡並不希望喬言回來,可是她隨口喊出來的,還是心裡最親近人的名字。
“不,你從來都不惡毒,你只是受了太多的苦,承受了太多可怕的事情……”
“喬言,你過來一點,我想躺在你腿上!”
男人坐在了沙上面,騰出手來抱著她。
窗外,月光清清淺淺,夜色如夢似幻。
她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裡,說著不著邊的醉話。
他安靜地聆聽著,直到夜色更深。
次日清晨。
紀喬希睜開眼睛,燦爛的陽光從窗子裡照射進來,也照亮了屋子裡的寂靜。
她猛地坐了起來,下意識地喚了一聲喬言。
手機還在響著,她轉過頭,接起了這將她吵醒的電話。
“昨晚上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你的人?”
沈默的聲音帶著幾分慍怒。
紀喬希下了床,拿著手機從臥室裡走出來,推開了另一間臥室的門,裡面空空如也,因為主人長期不在家,桌面上都落了灰塵。
“沈默,我回家了!”
紀喬希都完全記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的家。
可是,又恍忽覺得昨晚上紀喬言有照顧了她,他將她抱進了臥室,還幫她泡了腳。
“家?我以為我這裡才是你的家!”
“哦,我昨晚上喝多了,沈默,你這麼早打電話給我有事嗎?”
“馬上收拾一下,我來接你!有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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