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紀墨涵的反應似乎更大。
他就像憋了幾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似的,這一吻,更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起來了。
他有瘋狂。
她微微沉浸了幾秒鐘之後,便很快清醒過來。
她意識到她跟他早已經是陌路人了,兩個人不應該再有這樣的親密行為。
她的唇都被他吻得麻木了,可是,男人還在瘋。
她抬腳狠狠地踢了他一下。
男人吃了痛,微微停頓了一下,倒是放開了她的唇。
然而,隨後他抓住了腳踝,撕開了她的旗袍。
接下來生的事情,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這裡原本就是夜店,外面其實非常嘲雜,她的喊叫聲不會有人聽見的。
即便是有人聽到,或許也沒有興趣進來打擾。
畢竟能來這裡的,都是一些精力過剩的男男女女。
她沒有浪費精力去呼喊。
只是拼盡了全力去反抗。
雙手雙腳並用然而,這喝醉了酒的男人,不僅力氣大得驚人,還帶著幾分暴力。
或許是嫌棄她太礙事了,他解開了自己的領帶,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接下來,她就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了。
她聽見了自己旗袍下襬被撕裂的聲音。
他狠狠地抓著她的腰肢空氣有些灼熱,他滾燙的汗滴落到了她的臉上,她不停地喘著氣。
這並不是兩個人的第一次,她並沒有覺得疼。
只是心裡特別難受。
如果他在意識清醒的情況,知道她是誰,他如果向她求歡,她或許都不會拒絕他的。
可是,居然是這種情況,太讓人難受了。
他沉重急促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際迴盪著,一抹淚水沿著臉頰滑落下來。
她累了。
精疲力盡了,側著身子躺在沙上,任由他將她擠在了角落裡。
時間一點點流逝,他折騰了很久。
音箱裡,那上海灘還在不停地播放著“夜上海,夜上海。
你是個不夜華燈起車聲響歌舞昇平,只見她笑臉迎,誰知她內心苦悶,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曉色朦朧倦眼惺忪,大家歸去心靈兒。
隨著轉動的車輪,換一換新天地,別有一個新環境,回味著夜生活如夢初。
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曉色朦朧倦眼惺忪,大家歸去心靈兒隨”這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聽起來,既諷刺又悲涼。
終於,男人也疲憊地躺在了沙上面。
秦疏影手腕上的領帶早已經鬆散了,她身子微微顫抖著,許久,她才慢慢平靜下來,伸手從桌面上扯了一把紙巾,將身上的汙髒擦試乾淨。
她安靜地坐在沙上面,幸好來的時候,她穿的是平時的長裙。
這旗袍已經被他撕爛了,從側邊分岔處一直撕到了腰際上方,前面的盤扣也全部被扯掉了,根本不能再穿了。
她從包包裡拿出之前換下來的長裙,重新穿好。
醉酒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她默默地穿好長裙站起來,此時,紀墨涵酒精作,早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了。
站起身的瞬間,她差點摔倒。
混蛋東西!完全沒有把她當成女人,整個人都快要被他弄散架了。
她扶著桌子走了兩步,彎下腰將地上的內衣碎片也撿起來,一併塞進了包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