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請假!”
“有事?”
“我弟弟開演唱會,我要去捧場!”
“所以這就是你不在崗的理由?”
見靳瑤瞪著自己,君佑霆斜覷過去。
“協議上白紙黑字的寫著你必須24小時在崗,萬一你不在期間我出點什麼,你擔得起這責任?”
聽到這裡靳瑤直接氣笑了。
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她請個假就能出事?他其他的保鏢都是擺設嗎?
想起昨天因為拍賣會上她被逼無奈演得深情戲而鬧得沸沸揚揚的傳聞,靳瑤就來氣。
她怎麼就跟這個君扒皮豪門虐戀了?
她怎麼就意欲成為豪門闊太太了?
特別是剛才不小心聽到君氏集團裡那些員工在暗戳戳的碎嘴,她更是氣得想掐死眼前這個妖孽。
眼中湧動著怒火,她雙手狠狠地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俯下身,咬牙切齒的與他對視。
“君佑霆,我要跟你談談!”
“又生氣了?”
君佑霆自認為對自己的寵物實在是太縱容了。
這不?
都拍桌子了,他還能和顏悅色(面無表情)的為其開導。
“女人不能總生氣,這樣老得太快。何況,你本身底子就不好,再這麼氣下去,以後怎麼見人?”
“君!佑!霆!”
“你說!”
“我不幹了!我要違約!違約!”
對於靳瑤每天一次的撂挑子宣言,君佑霆準備的很充分。
他不動聲色的從抽屜裡拿出一份靳瑤當時籤的合同,遞給了她。
指著上面的協議,一臉的寬慰。
“消消氣!你沒錢,你違約不了。所以,不要耍脾氣,不然吃虧的是你。”
“我……”
靳瑤被他拿捏著軟肋,氣得雙眼通紅,一雙眼霧濛濛的,就像一隻被大灰狼欺負慘的小兔子。
靳兔子後悔極了,早知道他君佑霆是這麼變態的人,她哪怕借高利貸也不想跟他有牽扯。
這個人,簡直就是壓榨中的巨坑,毒舌中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