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靳瑤驚訝的目光,君澤溫和的笑了起來。
“怎麼?不喜歡?”
靳瑤趕緊將盒子合上,放到君澤面前。
“太貴重了,我受不起!”
這真不是靳瑤推辭!而是此時,她一直沉眠的第六感,居然就有了反應。
一般被刻上名字的印章,都帶有一定的決策權,更別提這種用珍貴無比的極品和田黃玉做成的印章。
而收了這個,君家這趟渾水只能越陷越深。即便以後君佑霆那廝醒了,也不是一個離婚就能擺脫的。
見靳瑤眸色凝重,君澤聲音鄭重了些許。
“你推辭不了!”
他又一次將盒子放到了靳瑤手中。
“你的能力很出色,我相信,由你掌管的珍寶閣,一定不比霆兒差!”
一聽是珍寶閣,靳瑤更震驚了。
這可是君家的根基產業,就這麼交給她掌管好嗎?
就在她躊躇著要如何甩掉這個鍋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君家主卻突然面色一白,痛苦得捂住了心口。
靳瑤是第一次見他病,整個人急得不知所措。
反倒是君澤,淡定的掏出了口袋裡的特效藥,吃了一粒下去後,整個人就平復了。
“老毛病了,別擔心!”
他努力擠出了一絲微笑,然而他臉上的蒼白顏色和眉心深如刀刻的褶皺,讓靳瑤看得心疼。
不過,這還不能動搖她。讓她動搖的反而是接下來的一句話。
他說。
“這心臟病都得了十幾年了,我都習慣了。”
說這話的時候君家主笑得很無奈,卻讓靳瑤不由得深思。
十幾年?
想起當時的君佑霆還是個動不動就暈倒的傻子,靳瑤就秒懂了。
這得讓君家主操多少心啊!怪不得會得心臟病。
靳瑤抿了抿唇,對上這張帶了絲疲憊的蒼白臉頰,她似乎不能再推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