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唇瓣相貼,從靳瑤口中渡出的純陰之力,進入了君佑霆的身體。
君佑霆注視著這一幕,神識外圍那糰粉紅色的光芒,羞紅的快滴出血來。
他不自然的在識海內輕咳一聲,讓貔貅轉過身,關閉五識,這才從靳瑤的手腕上飄下,回到了自己的體內。
感受著被不斷滋養的魂體,就像是被泉水滋潤了一般,越的通透舒暢。他愉悅的想,或許再過不久他就能醒來了。
十分鐘後,吸收了足夠純陰之力的君佑霆,終於心滿意足的放過了她,讓她重新坐了回去。
被貔貅蠱惑了的靳瑤,在意識恢復過來時,有一瞬間的怔愣。
她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一向視女人如糞土的君小人給佔了便宜。只是感覺到腰有點酸,唇上微微僵麻著。
嗯,坐的時間長了嗎?
靳瑤站了起來,扭了扭腰。因為背對著君佑霆,絲毫沒看到在他的眉心血蓮印記一閃一閃的。
只是這種異樣緊緊持續了幾秒鐘後,就恢復了原樣。
君佑霆的神識此時已經完全迴歸於身體,他潛心修復著受傷的魂體,只等著有朝一日,衝破體內的層層阻滯,真正醒來。
而靳瑤這邊也準備好了晚上的鬼市一遊。
鬼市開在帝都百里外一個人煙稀少的三岔路口處。
普通人白天到了這裡還能正常透過,一到晚上就很容易鬼打牆。
特別是今晚鬼市開放時期,若沒有引路的信物,鬼市是進不來的。
靳瑤和謝霖到達鬼市的時候,鬼市已經張燈結綵,琳琅滿目。
兩人在入口處向管理者交了份子錢,這才被允許進入交易。
靳瑤來此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買符紙。
她帶著謝霖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拐到一個偏僻的巷子裡。
巷子深處有一家店,店久經失修宛若危房,門前一盞紅色的紙燈籠,殘破不堪,連上面的顏色都掉得幾近白色。
靳瑤淡然的瞥了一眼,帶著謝霖跨進了門內。
“張叔,我來買符紙了!”
窩在廳內搖椅上的耄耋老頭聞此睜開了眼,滿是褶皺的臉上綻開了笑意。
“靳丫頭來啦!”
他從搖椅上站了起來,起身相迎。
“這一次準備買多少?”
“五億!”
靳瑤掏出一張黑卡和標記了各色符紙和硃砂數量的紙條,遞給了老人。
老人看了眼紙條上的數目,笑得更燦爛了。
“靳丫頭這次可是了大財?這一次的底氣明顯足的很呀。”
靳瑤微微一笑,並不打算告訴他自己已經傍了座金山。
等老人將她要的東西都打包好後,靳瑤對著老人忍不住叮囑道。
“張叔,要是張柯他再胡混,你就別再幫他了。”
聽到靳瑤的勸說,老人眼角隱隱有些溼意。
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從小就不學好。不僅連他們張家祖傳的制符工藝都沒學到,還在外面結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整日的吃喝玩樂每個正形。
可他老張家就這一根獨苗,從小張柯又沒了媽,老人不忍心看他每次被賭坊追債弄得悽慘不已的樣子,只能咬咬牙給他收場。
靳瑤看著老人垂垂老矣的臉,心中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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