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墨犯下的那些事,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完的。
靳瑤一說起他做過的那些事,是越說越憤慨,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的時候,靳瑤剁了他的心都有了。
此時,君卿墨早就已經老老實實的從空間裡找了個榴蓮跪了上去。
果然,明這種懲罰手段的人都是變態。
既要掌握平衡度,還要忍受那種被針扎著小腿肚的疼痛。技術含量加折磨人的程度可比搓衣板還恐怖。
君卿墨回憶著之前立下的要將“榴蓮跪穿”的豪言壯語,覺得自己智商真的有點欠費。
要不怎麼會腦抽的想到要用這種方法來哄媳婦兒呢?
但媳婦兒既然喜歡,咳,還是跪吧!
君卿墨一邊呲著牙,一邊對著黑沉著臉的靳瑤笑得諂媚無比。
“瑤瑤,我錯了!”
靳瑤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冷冷的瞪著他。
“不許用一點法術,你要敢偷偷給自己舒服,我就罰你跪穿1oo個榴蓮。”
果然,作過的死跪穿榴蓮也要還回來。
君卿墨訕訕一笑,“不,瑤瑤我不敢,我絕對會用自己深深的懺悔將這個榴蓮給跪穿的。”
“呵呵!”
靳瑤哂笑一聲,疾步走向門外,將一旁偷聽的姬無玦給揪了進來。
“這麼想現場觀摩呀!行,來看看,或者跟他請教下心得,說不定以後還能用到。”
“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才不會像他一樣的。”
“嘖嘖!”
君卿墨冷笑一聲,鄙夷的睇過去一眼“做人說話要留有餘地,否則很容易打臉!”
“誰像你這麼會作死?”
姬無玦冷哼一聲,自己在心裡面小聲嘀咕。
怎麼說小狸也不會像姐姐大人那樣,頗兇悍呀!
不過這樣也好,整死他丫的,誰讓他這麼欠扁。
姬無玦想到這裡,眸中帶了絲算計,他看向靳瑤,唇角牽起一抹笑意。
“姐,他皮厚,這跪榴蓮罰的太輕了。冥界這裡有專門的刑吏使,要不要叫過來你諮詢下?”
“呵呵!”
靳瑤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小川啊,真是長本事了呀。”
姬無玦心裡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
果然,下一刻靳瑤就揪著姬無玦的耳朵,去了另一個屋子。
所謂長姐如母,不僅是這一世,就連在以前的漫長歲月裡,姬無玦對“姐姐”這兩個字都是滿含著敬畏。
“姐,你別生我氣!”
姬無玦雖然還沒有變回靳川的樣子,但他卻有靳川的思維、靳川的回憶,他知道靳瑤肯定很生他的氣。
靳瑤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她嘆了口氣道。
“小川,你知道我以前為何會反對你學法術嗎?”
在姬無玦的默然下,靳瑤苦笑一聲,繼續往下說。
“四歲那年,那個頂替我們母親身份的女人和君家二爺一起離去,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學習靳家流傳下來的傳承。
我也是在學了符咒之術後才知道,靳家的男人都活不過3o歲的原因。從那時起我就為了能讓你破除這個詛咒,一直在努力。
而你,我之所以不讓你碰血腥,是那個破除詛咒的術法需要你身上不染殺戮。所以,我才一直不讓你修習靳家傳承。沒想到,這眼看就要成功了,你居然給了我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說到這裡,靳瑤直視姬無玦的眼眸突然多了一絲冷厲。
“靳川,不冥王殿下,你可是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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