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消失在盡頭,唯有一條素帕被飄落的花瓣點點淹沒。
而這邊留在原地的白丹桂看著葉溪雲的背影眼神狠厲。
另一邊的園子。
“唉,你們知道嗎?聽說這次詩會,墨竹書院的大儒今天會來。”
“那可是文壇泰斗。”
“是呀,要是得大儒品評兩句,此生無憾。”
“你別多想了,我看這次的頭名,定是白二小姐。”
“確實,白丹桂可是在以往的詩會中回回拔得頭籌。”
周圍其她幾人都認同的點頭,談論聲不斷。
一位小姐聽到,推了一把她旁邊的綠衣少女,“你聽,她們都在說你二姐白丹桂會得頭名。”
白蘭蕙嘆口氣“以二姐的才情有可能。”
“這不是好事,你嘆什麼氣。”小姐疑惑。
白蘭蕙洋裝猶豫,心裡恨恨的,“唉,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姐她,她文墨不通。”
“一會參加詩會,可怎麼辦呀。”說著一臉擔憂之色。
“哎呀,你替她操什麼心。”
另一位小姐插嘴道,“就是,她不是從不管你嗎,你擔心她幹什麼。”
“沒錯,她任你被人欺負,根本沒拿你當妹妹。”
“對,讓她丟臉才好呢。”
“正好給你出氣,你不是說她上次還搶你的東西嗎,讓她丟臉。”
“就是,還是白家的嫡小姐呢,白玉簪哪有一點小姐風範。”
隨著她們說話,加入的人越來越多,“白玉簪?白家大小姐,聽說就一個草包。”
“對對,沒錯,身為白家的小姐,愣是個文墨不通的,他爹當年還是榜眼呢。”
“就這,聽說白老爺氣的鬍子都歪了。”
一時嘲笑聲不斷。
一旁的白蘭蕙把玩著帕子,聽著她們的談話,眼中透著得意。
半盞茶後,葉溪雲隨著眾人走到詩會地,微風徐徐花瓣紛飛。
古樸的石桌上,泡好的花茶飄逸出淡淡清香,旁邊清淺的小溪,緩緩流過斑斕的石子。
白丹桂就是憑這次寫的詩被一位大儒讚賞,從此她才女之名扶搖直上。
之後上升到了不可撼動的高度,想到這,葉溪雲對著指尖的花瓣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暗中觀察的小惡魔打了一個激靈,內心哀嘆,夥伴形象崩了,要端莊端莊。
她走到視野開闊的角落做好,抬眼望去,有一些小姐已經開始討論起詩句來,其中就有白丹桂。
“小惡魔!”
小惡魔一愣,趕緊給她傳輸詩會資料,嗚,明明可以自己看,偏拿他當搜尋引擎用。
葉溪雲看著白丹桂的詩句,玩味一笑。
巧了,葉祖母是書香傳家,她從小耳渲目染,禮尚往來,剛好有一詩,適合作回禮。
她拿起毛筆,落筆一氣呵成,待墨跡少幹,交給旁邊侍墨的丫鬟,吩咐幾句遞了上去。
小姐們在此處寫好詩詞,由丫鬟遞給前院的大儒們品評。
葉溪雲抬眼看去,各府小姐中,屬白丹桂最耀眼。
白丹桂裡穿乳色雜粉水文綢緞裙,外罩霧色透白衫,手挽乳白凝煙紗,三千青絲只繫上一條繡銀蓮花絲帶。
淡掃峨眉眼含水色,眼睛低垂儼然一副古代仕女圖的剪影。
園中沒有小姐能及得上她的美貌,葉溪雲不得不承認,她確實當得才貌雙全。
她生母當時是用了手段才爬上白老爺的床,白夫人看在老爺的面上才沒有賣了她母親,只是賜了藥。
後來她生母懷孕,狠狠打了白夫人的臉,她生母也自知。
懷她時很是小心謹慎,可能謹慎過頭,結果剛生下她就難產死了。
她從小認定生母是被白夫人害死,覺得白夫人該死,原主的一切都該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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