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也顧不上自己也是全身的泥,一臉猙獰,歇斯底里的叫嚷著。
郭恆按住她抓來的手,再看她滿是泥的臉,怎麼看怎麼厭惡。
說出的話也沒有了之前的憐香惜玉,“打的就是你,要是你剛才乖乖跟我走,我能丟這麼大臉。”
“我告訴你,我郭恆從小到大還從沒丟過這麼大臉。”
“要不是你剛才掙扎,我能摔倒嗎!”
“你怨我,你憑什麼怨我。”田莉莉玩命掙扎著,叫嚷著。
再加上她滿臉滿身的泥,現在就如同一個無理取鬧撒潑打滾的村婦,看的郭恆直蹙眉。
他忽然覺得原來對田莉莉如白月光般的愛慕和憐惜全都不見,此時只覺她厭煩無比。
他用力一甩,田莉莉一個沒站穩就摔倒在地。
看也沒看,轉身大步走了。
田莉莉趴在地上,手上腿上生疼,她瞪大眼睛看著郭恆的背影。
越來越怨毒,手也緊緊攥著,郭恆!
她田莉莉遲早要報此仇。
另一邊,葉溪雲被告知她要參與校慶舞臺劇的準備工作。
一聽校慶一花一魔就同時眼睛一亮,這可是原主殞命的地方。
她跟著來人向禮堂走去,一會一個四層小樓就出現在眼前。
這是川江學府專門的禮堂,下面兩層是看席,上面兩層是倉庫。
下面兩層嶄新的外牆和上面斑駁的裂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怎麼看怎麼怪異。
帶路的人停下腳步,“我還有事,你自己進去吧。”
她說著也不看葉溪雲,轉頭就走了,眼中快閃過一抹異樣。
葉溪雲看著前方的房子,也不看走掉的女人。
她緩緩勾起嘴角,感受著女人不懷好意的氣息。
她倒要看看她們給原主準備了什麼,讓原主嚇的記憶模糊。
小惡魔趴在她的肩膀上,興奮的瞪大眼睛。
葉溪雲抬步向著禮堂走去,由於禮堂一側的花草在修繕,所以要貼著另一側的牆走到大門。
在她剛走到一半時“砰,嘩啦”的聲音就在耳邊乍響。
她看著摔碎在腳邊的花瓶,琉璃的眼眸冰冷。
要不是她五感驚人,這花瓶就緊擦著她腦袋下去了,雖然不會致死,但絕對會被嚇死。
她感應到時往旁邊邁了一步,所以花瓶離她有一步之遠。
要是原主的話不光嚇死,肯定會把手腳劃破,再加上她當時的精神狀況,肯定會更嚴重。
這時一群人從裡面跑出來,田莉莉的那些死忠粉顯然都在其中。
“什麼聲音?”
“怎麼回事呀?”
雖然眾人都是一臉驚嚇疑惑的表情,但田莉莉的那些死忠粉眼裡的幸災樂禍可瞞不住葉溪雲的眼。
應是她們太想看葉溪雲被嚇死的慘樣,一時幾人都離葉溪雲最近。
可是讓她們失望的是,葉溪雲並沒有像她們想象那樣驚慌失措,反而很平靜,平靜的讓她們心裡毛。
這時旁邊人的驚呼聲更是讓她們心裡一抖。
“天啊,這,這是花瓶!”
“咱們這可都是借的東西,要是打壞了,把咱們賣了都賠不起。”
聞言眾人都臉色難看起來,田莉莉的那些死忠粉們也趕緊焦急的對視著。
怎麼回事?
放心,我特意挑的不值錢的東西。
你都看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