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的人她向來不用第二次。
她也只跟這一個人見面。
而且她從來不在電話裡說。
只見面聊。
怕留下證據。
其實當初譚正霏還是小孩的時候最好下手。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死孩子賊精。
但凡她做一點有問題的事。
他立馬就能察覺。
當初她給他藥裡做手腳。
哪想那死孩子竟然當著聚會所有人的面說出來。
還給一個懂醫的人看。
當時譚父說她弄錯了。
狠狠罵了她一頓。
才把事圓過去。
但那死孩子居然還沒完。
直接就說他要是死在家裡就是他們乾的。
那之後他們再也不敢在家裡動手了。
只能開始冷處理。
但不管她怎麼做。
那死孩子都健康的長大了。
一點都沒有抑鬱得精神病。
她緊緊攥著手包。
沒關係。
反正他現在不是家裡和學校兩點一線。
能下手的機會多得是。
她這邊怒氣衝衝的走了。
在她走後,手上有疤的男人也起身離開。
剛過一個拐角他就一愣。
轉瞬開始撓著自己。
但越撓就越癢。
一會就去醫院報到了。
等到了醫院,診斷是接觸性過敏。
但他有點嚴重,要留院觀察。
此時他都沒有力氣走路。
被護士架著去了病房。
一開啟門他就一愣。
裡面躺著的那些就是光頭男眾人。
“你,你怎麼在這?”
他們齊齊互相問著。
這邊譚夫人剛到家就覺得不對勁。
渾身癢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