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這種東西,雖然在民間不常見,但是貴族商人之中還是並不稀奇的,現在也並非最開始的那幾年的緊缺,每年紙張的產量都在增加。
成色好的紙張也不在是奢侈品了。
“不,我贊同李安的想法,你們看。”亞爾曼輕聲說道。
他將兩種紙放在一起對比,通緝令的紙張明顯白,而另外兩張紙則是整體泛黃。
“看什麼?”阿米芮問道。
“一種乳白,一種黃。”
“然後呢?”
“我有過一段時間便是接觸紙張,其實這三種紙張都是一種紙。”亞爾曼輕聲說道。
李安和阿米芮齊齊皺眉,卻沒有想通他到底要說什麼。
亞爾曼繼續說道“這種黃並非是紙張的問題,而是擠壓時間長了,受潮導致的黃,所以,受潮程度如此相似,證明出自同一個地方。”
李安明白了,阿米芮也明白了。
亞爾曼的意思就是,現在的紙雖然也黃,卻可以稱為乳白色,卻並非這種受潮的黃色。
兩種顯然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才會讓顏色如此的相近。
“難道卡萊爾也與血荊棘有關係?”李安皺眉說道。
他可知道,在馬爾米城的時候,城主哈羅德就是與血荊棘有關係,企圖配合斯梯爾抓住李安。
如果現在說卡萊爾也是血荊棘的人,他雖然會吃驚一下,卻也能接受。
“不可能,卡萊爾和我父親是好友,其中的一些事情我也有所聽說,前幾年王國內政混亂,血荊棘借勢崛起,做了不少的惡事。”
“其中一點便是,殺害了卡萊爾上一任妻子,而卡萊爾是出了名的痛恨血荊棘,好幾次親自帶隊圍剿,殺了不少血荊棘的人。”
“所以說,兩方是不死不休的對頭。”亞爾曼語氣堅定的說道。
他應該稱呼卡萊爾為叔叔,自然對以往的經歷有過一些瞭解。
按照亞爾曼的說法,那麼卡萊爾與血荊棘還真就是血仇,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還有誰能夠接觸到這種紙,管家或者下人?”李安繼續說道。
不是卡萊爾對他們也有利,如果真的牽扯到一個城主,他也只能灰溜溜的逃走了,遠離這個城市。
亞爾曼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調查,李安你繼續治療就可以。”
“好,到時有什麼訊息,咱們在一起商量。”李安回答。
由於亞爾曼和卡萊爾的關係,出入城主府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想要做一下調查也方便。
“嗯!”
三人回房休息。
……
之後的幾日,李安開始給平民進行治療。
路上的積雪也開始慢慢融化,露出原本的路面。
幾人沒有出,由於上次被狼群襲擊的教訓,以及暗中血荊棘的覬覦,商量下來,打算在瓦古城繼續停留半個月,等大地回春的時候再出。
這一天。
亞爾曼匆匆趕來,臉上帶著些激動。
手掌一拍桌面,說道“終於查到一些線索了。”
“說來聽聽!”李安說道。
讓亞爾曼調查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數日,人力物力都呼叫不少。
“後勤總管,此人有很大的嫌疑,他負責城主府內的後勤,有足夠的機會使用庫房積壓的紙張。”亞爾曼喝了口桌子上的水。
繼續說道“而且,他的住處也有些蹊蹺,我安排人盯了好幾天,夜裡總有身份不明的人出入……。”
亞爾曼稍稍有些激動,講述著最近的調查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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