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太陽照常升起,岡堡的人們依舊忙碌著各自的事情。
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夜間,虎蠍已經不復存在。
全員上下,沒有一個人活了下來。
酒館的房間內。
蕾娜塔正臉色平淡的,聽著一旁手下的彙報。
而另一邊,一個身材魁梧的,腰挎彎刀的男人,正隨著彙報內容,一點點的陰沉下來。
當聽到最後,虎蠍人死光了,無一生還的時候,臉色漲紅,處於憤怒爆的邊緣。
“這個外來的小子,找死。”男人如憤怒的老虎,聲音滿是怒意。
蕾娜塔擺弄著手中的酒杯,冷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叫做亞爾曼的小子,將岡堡人的弱點,洞察的清清楚楚啊。”
岡堡的人貪婪,瘋狂,為錢什麼都敢做。
亞爾曼也是利用了這一點,蠱惑全城的人,去殺虎蠍的成員。
“什麼弱不弱點的,這個星期就輪到虎蠍搶貨,這是岡堡的規矩,現在這小子壞了規矩,必須付出代價。”男人冷聲說道。
“你的意思呢?”蕾娜塔看向男人。
“滅了他們被,與以往一樣,咱們兩人帶頭,全城幫派殺他們這幾百人,輕而易舉。”男人繼續說道。
岡堡已經形成了自己的秩序和規矩。
什麼人搶貨,搶完貨怎麼分。
有人壞規矩了怎麼處理。
兩個領同時號召,所有大小幫派,都必須響應。
到時的傷亡怎麼算。
都有清晰的規則。
蕾娜塔想了想,卻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倒是感覺,岡堡應該變一變了。”
男人臉色鉅變,眼神中浮現殺意,“你想自己當老大?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不是,我是說岡堡的展,咱們爭來爭去多少年了,死了多少人了,還是這麼窮。”喝了一口水,“最開始咱們窮怕了,咱們互相搶,後來咱們團結起來,一起搶路過的隊伍和商隊,可是現在沒人敢路過岡堡了。
蕾娜塔嘆息一聲,說道“我昨晚想了想,感覺岡堡應該改變一下,起碼不會向現在這麼糟糕。”
“你什麼意思,就這麼放過這小子?他可是破壞了多少年的規矩。”男人說道。
道理他都懂,但是就這麼放任不問不管,也說不過去。
“你想怎麼管?全城哪個公會的人沒動手,埃德加你調查下你手下,有沒有動手。”蕾娜塔譏笑一句,也有些無奈。
亞爾曼這是拉全城的人下水。
誰敢保證自己的人沒動手,即便是他們倆,也不敢確定動手的就沒有自己手下。
她蕾娜塔不敢保證,埃德加更不敢保證。
“那也不能這麼算了,否則咱們兩家的臉往哪放。”埃德加拳頭緊握,心中不甘。
不用調查,昨天的事,他那些手下肯定有參與。
“我把他叫來,咱們跟他談談岡堡展的事情,對外就說教訓他了。”蕾娜塔想了個折中辦法。
找亞爾曼談談,在給外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也行,我也看看這小子有沒有那個能力。”埃德加沉聲說道。
……
北安城。
城牆下,擺放著二十多個,被油皮覆蓋的大型器械。
一些遮擋不到的地方,可以看見木質的邊角。
“這什麼玩意?”有玩家好奇的問道。
這些東西明顯是要上城牆,是防禦器械。
但是什麼,具體還不清楚。
“應該是火炮吧,外國佬都研究出來了,咱們差不多也應該造出來了。”有人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