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形角鬥場上。
刺眼的陽光令人短暫的目眩。
腳下的滾燙的沙子,還殘留著早已乾涸的血色痕跡。
三人繼續向前,互相看了一眼。
眼中都有緊張和凝重。
就在此時。
對面的木閘門開啟,三名渾身肌肉的男人,在衛兵的看押下走了出來。
他們穿著簡單的護心甲,大部分肌肉都裸露在外,泛著光澤彷彿抹了一層油。
腦袋上是全裹頭盔,只有眼睛處留有一條縫隙。
並沒有給幾人,太多觀察彼此的時間。
當鑼聲敲響時。
看臺上響起了劇烈的歡呼,吶喊聲。
彷彿所有人都在等著這一刻,見證著一方人被砍成兩半,或者捅上幾個窟窿。
戰鬥開始。
無人催促,雙方六人便以及尋找好了自己的目標,開始戰鬥起來。
亞爾曼的對手,身體格外強壯,奔跑時顫巍巍的胸肌,絲毫不比女人差上多少。
快來到近前,一拳便轟向亞爾曼面門。
亞爾曼身形一矮,躲過一擊,右拳自下向上,轟向男人的腹部。
砰!!
一聲悶響,這一擊轟的是實實在在。
然而,亞爾曼的臉色卻是一變。
這一擊就彷彿轟在了一塊包著皮甲的石頭上,反倒是顯的他這一拳,沒什麼力道。
“就這?你是娘們嗎?”肌肉男的聲音,從頭盔中響起。
一把將亞爾曼抄起來,如同炫耀一般,高高舉過頭頂展示性的轉了一圈。
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亞爾曼臉色臉色漲紅,全身如同被摔碎了一般,艱難的試圖爬起。
看臺上,貴賓區。
兩個奴隸主,正在彼此較勁。
言語間,針鋒相對。
“索耶,你是從難民區隨便抓來的嗎?這麼廢物,難道好飯好菜都讓你吃了?”
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轉動手中戒指,譏笑調侃著。
索耶臉色瞬間難看,他最討厭別人拿他的體型開玩笑,“哼,你也別得意的太早,比賽還沒結束,輸贏還不一定呢。”
“這麼自信?索耶那不如額外賭一場如何?”中年男人將酒杯遞到身側,立刻有女僕為其斟滿酒水。
“怎麼賭?”索耶立刻警惕起來。
“只要你這場贏了,之前你輸掉的幾場也都算你贏了,但是這場你要是還輸了,城外那處莊園就是我的了,怎麼樣,敢不敢?”男人譏笑著,輕輕搖晃酒杯。
他並不在意索耶會不會同意。
同意了,自己白得個莊園。
不同意,也在體驗著羞辱對方的快感。
“這,……,這。”索耶瞬間臉色漲紅。
明知道對方在用這種方式嘲諷激怒他。
可心中卻依舊升起,壓制不住的怒火。
“托爾勒先生打的好算盤啊,這三場比賽的賭金剛多少錢,我父親的那間莊園可是夠輸上千回萬回了。”突然一名少女從後面走了進來,微笑著在一旁的位置坐下。
少女年輕美麗,卻擁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曼妙身姿。
吸引著周圍男人的目光。
索耶眼睛一亮,讚賞的看了女兒一眼,說道“托爾勒,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啊,這麼一丁點的賭注,就想騙走我的莊園。”
“唉!什麼叫騙啊,賭注嗎,自然是願賭服輸,價碼我已經開出來了,願不願賭,敢不敢賭,就要看你的魄力了。”托爾勒糾正對方的話,重申一遍。
索耶眼神微眯,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不在說話。
托爾勒不不打算放棄,追擊道“大的不敢賭,小的賭一下總該敢吧。”
此時,身後的僕人送上來一袋金幣,仍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