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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難唸的經

照理來說,楚驚覺對上四位大磐五重修為的好手,能夠堅持一炷香的功夫已經是算是運勢不錯了,可對方那幾個人說實在的到底用沒用上全力這卻不可知,眼前的楚驚覺骨相再是驚豔旁人,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娃,這幾位包括胡柴在內的漢子一個個可都是四十歲出頭,大著三十來年的經驗跟歲數,說起來也是引的臉面無光,更甚的是多了那麼一絲無奈,

之前殷狼見到楚驚覺抱著行將就木的李慕離原本已經是不想出手,更是生了把這功勞送給其他夥伴的想法,他殷狼雖說寄居在皇城裡頭吃飯,可說到底曾經都是在江湖裡走出來的,當年要不是自己運氣不錯,給人引著去了中州城尋了個好差事,多半這多年也是刀口舔血不知道家在何方,

可這殷狼到底是小瞧了眼前的少年人,難以想象次子憑藉大磐一重修為竟然能夠與自己這邊的四位好手周旋了這好大一會,尤其是次子手中更是用出了那曾經笑傲天下的劍聖的本事來,飛劍術,這三個字雖說簡簡單單,可卻是在劍道上令的大多數人堪破腦袋究其一生也不曾能研究透徹經而熟練運用的招式,

要說尋常劍客長劍上挽著劍花或者是生出劍氣來,這沒什麼說的,不過是修煉的時間長短,或者是自身天賦出奇罷了,大磐境界雖說講究的是個心境的問題,可是世上武夫多半會認為修身骨血成就大磐修為,其本身的真氣純度也的確是大了凝氣修為的武夫好大一截,或者是一道分水嶺,可世上武夫有幾個能領悟到其中精髓的,要麼是透過天材地寶吞服而下,繼而打磨體質,修煉內功心法,至於後面的金剛境界,卻是與大磐境界有些模稜兩可的一個段位,

可是飛劍術,卻是劍客裡頭的極其上品的招式,飛劍飛劍,不論是劍氣透射劍芒而出,遠距離攻擊敵手也好,而這也僅僅是練氣到了一定手段,一般武夫也都能運用的手到擒來,

可飛劍術,卻要自身擁有能夠牽引自身意念的飛劍,這飛劍更是由武夫自身身體韻養而來,可與旁人認為的什麼暗器大大不同,

殷狼小腿上灼灼的三個血洞清晰可見,卻是那小手指一般大小的黝黑飛劍激射而下,自己卻是萬萬躲將不及,一時之間也是血流不止,可幸運的是這飛劍卻不曾傷了自己骨頭,要不然此時的殷狼卻要悔之晚矣,

殷狼坐在地上,再無半點之前霸氣模樣,一身血汙,卻有那麼一絲狼狽不堪,可他又是粗人,此時卻是滿口汙言穢語的罵個不停,

“那小子,你這飛劍差了那麼一丟丟就要給老子的褲襠扎出來個窟窿啊,姥姥的,老子少說三個月不能運用本大爺的馬力十足的神腰,他孃的,躲得這麼遠那兩根飛劍卻是就衝著老子奔來,哎呦,胡柴你輕點,大腿裡子那地方也弄了個窟窿...”

他這幾句說的卻的確是有些髒了吧唧,就連那些個駐足觀戰的劍聖門小弟子們尤其是那個叫魏慶的捂嘴偷笑,不時的指指點點,這些個小弟子大半是不曾見過什麼世面的,今日雖說劍聖門裡遭了劫難了,尤其是慕離師叔祖都給人轟殺的死活不知,可這些人多半也是沒什麼心疼的,一個個都在想著一會趁著場上大亂,尋條小路跑下山去,以後再不回什麼宗門,

可是一望見山下滿山遍野的旌旗飄動,一個個又沒了膽子,就跟在李松年後頭,竟然看起了熱鬧,

大廳內,也僅僅剩了半絲活氣的趙山河此時卻是老淚縱橫,望著給張長壽抱進來的師姐李慕離的悲慘模樣,心中卻是如死灰一般,挪動了下屁股,卻是渾身無力,更是牽引的胸口痛楚,

一旁的一樣很是悽慘模樣,一臉血汙,尤其是臉頰腫脹的沒個人形的張富貴靠在桌子一旁,小聲的罵了句,“前輩吶,你可別隨意動彈了,我大哥都說了,你此時渾體真氣可是躥動的厲害,再一個不注意,小命不保,可就晚了,哎,你這麼哭哭啼啼,卻是令的在下也是悲從心來,早知道就他麼窩在對面龍虎山上好,你說我裝個什麼勁呢...牛二哥哥啊,你給我灌一口烈酒唄,我怕以後喝不成了,一下子就死在了劍聖門了,這不是天大的可惜麼...”

說起來牛二卻是渾體沒事人,之前他跑的最慢,可不就是趕在後面麼,可是等到他進了劍聖門的大廳後,就見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至於慕離婆婆之前那真叫一個凌厲,可說到底婆婆還是年歲大了吧,

他只希望那個曾經楚驚覺的小,那個叫江橙的能夠及時的搬來救兵吧,

那個愛釣魚的傢伙,是個小瘸子,之前可是在鷹角崖上住了好些日子呢,這劍聖門距離龍虎山也不甚遠,僅僅隔著一個峽谷,尤其是山下本上來那些個什麼官兵,瞎子也能看見的吧,他只求江橙那個娃能夠早些叫些道士過來,至於今日能不能逃出生天去,他雖說心中惴惴不安,可是心底卻是存在著一股子希望,因為他所認識的楚驚覺,那小子可是個級抗揍的男子漢吶,

“茶壺都摔的碎了,還要提酒水呢,這等功夫我去哪裡給你尋去,鷹角崖上倒是有幾罈子,可你說我能飛出去給你去弄酒麼,忍著點吧,今天能他麼不死嘍就是大幸了,你等我瞧瞧驚覺去,莫要真給人欺負了...”

牛二最近都是在鷹角崖上陪伴楚驚覺,一來也是給婆婆弄些飯食,說來也就是個小僕人那般,

可等他見到了慕離婆婆死灰一般的臉色,一時之間卻是沒了念想,

張富貴嘆氣的罵道,“你去看個屁,聽我的,能不能把咱們帶著趙山河還有那位婆婆一同逃到鷹角崖去,也不對,去了也是死衚衕,也只能跳崖,我就了個草了,這他麼哪裡來的這麼些個惡人的呢...”

長壽一臉灰塵的把慕離婆婆往趙山河的位置挪了挪,還不忘去尋了一條毯子給他們兩人墊在身下,乾坐在一旁愣神呆,

仰頭瞧了瞧這劍聖門裡很是高聳的房梁,唉聲嘆氣不止,

一旁的趙山河艱難做起身,嘴角依然是冒血不止,足可見其受傷之重,能咬牙堅持跪在李慕離身旁,已經是用盡了他平生最後那麼一絲氣力,

衝著老實巴交的張長壽說了一句,“麻煩...麻煩你扶我...去給師兄上柱香...”

門外場院當中莫名的傳來幾聲嚎叫聲響,卻是之前憑藉自身力氣生生把那兩把飛劍砸進地面裡去的兩位高手,

這兩人也算的上是武道好手,那飛劍雖說來無影,可依然是憑藉著大磐五重的修為生生壓制的飛劍砸落在泥土當中,這兩人還不望互相點了點頭,可還等他二人換上一口氣,

地面下的兩個黝黑飛劍卻是翻滾而出,也道是這二人精力疲憊的當會,卻聽噗噗兩聲響,緊接著卻是血流噴濺在地面的聲音,呲呲聲不止,

這二人臨死前的一聲慘呼震的當場眾人也是大吃一驚,

就連坐在不遠處的胡柴跟殷狼二人也是目瞪口呆,猛的狂撥出聲,“公子小心!”

這功夫纏鬥不休的楚驚覺眼角一瞥,右手指尖食指上的青色劍氣卻是更盛了那麼一絲,他一指飛點,左手刀凌空劈落,口中喝了一聲,“滾!”

原本也是跟楚驚覺激鬥正酣的那個雙手空空僅憑藉拳腳功夫強強壓制楚驚覺的漢子,眉頭一緊,他本待回頭去瞧宋雲圖的方向,這一恍惚間,雖說躲過了那一刀劈砍,可是肩膀上卻是給對方手指點了那麼一下,可緊接著卻是肩頭躥血,

他一個後翻身,靈敏的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