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53章 血魔遇上石開

清風大峽谷,地處洛陽城東北一百公里處,谷口延綿三五里去,一條丈許寬窄的湍急的小溪自遠處奔流而下,臨近谷口便能感覺到一股子清涼氣息,往四周看去,入眼更是高聳足足十幾丈高的褐色石壁刀削一般,筆直陡峭,

要說這裡是一處美景,自然人人應之,走的近了,更是有一群烏泱泱的百靈鳥逗唱著飛向遠處,此處峽谷自高處俯視下去,倒好似一個頎長的葫蘆,入口處便是那葫蘆嘴,往裡走卻是豁然開朗,

說是空山鳥語,百禽來朝一點不枉多讓,便是那個一直嘴裡嘀嘀咕咕的敖廉也是深呼吸了一口長氣,四處打量,前頭不遠處鬱鬱蔥蔥的密林卻是一眼望不到邊際,時不時的有瀑布聲響傳來,水聲四濺嘩嘩的聲響,聽的煩悶的人心情也突然大好起來,

不過這等秒處地方,卻是少有人家,這一路行來可沒見幾個人影,卻是令的黃獅也是一陣傻笑,

看來那個死太監真把咱們當成了順手刀劍,前頭地形到底如何咱們可不清楚,不過單說這個入口足可以稱得上是易守難攻,只是這谷口不設防,那個人真當隱居才此處?

白濤矗立在谷口處,時不時的往那東南西北瞧了瞧,眼神陰鷙冒著精光,他面上微笑,卻是衝著高空狂嘯了一聲,

“他年故人前來拜會谷主人,請出來一見,咱們不請自來這便入谷了!”

聲音裡帶著一股連綿勁力往四周的峽谷峭壁上傳去,這聲音足足傳出去十幾裡去,悠揚剛勁的迴音久久不散,

一旁的敖廉隨口說道,“咱們啥時候行走天下這般謹慎端正了,只是一個磨刀的哪裡那般厲害?回頭見到了我敖廉說不定還要跪舔我這把黑鐮,要不然吶,死神可就降臨此處了,嘿嘿,我當然說的是白魔老大……”

胭脂男蹲在溪水邊狂飲了幾大口,後來乾脆把那張慘白的大長臉直接就賽到了溪水裡去,他脖頸白皙且異人的長,蹲在地上就好似一隻大個頭的騾子咚咚咚的飲水不停,

這一口氣能堅持好一會功夫,看的後面伸懶腰的黃獅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傢伙踹到溪水裡去,黃獅衝著褐色的板岩路吐了一口濃痰,敞開了褲子去小溪邊方便去了,他選的自然是下流,要不然他可恐懼那個白麵的胭脂男暴怒下會對自己做點什麼來,

血魔白濤依然是一臉輕鬆,可是心中卻是打鼓一般,他次來探尋石開還不是想要拉攏人心,這石開在韓申的幾個徒弟當中,自是與他師父相處的不算融洽,更是與南朝與高飛幾個師兄弟也不往來,天魔宗消亡後,這些個人早就散落四處,要不是那個紅袍死鬼太監給了自己這麼一個資訊的話,他白濤要想知曉這石開的去處那也要多費些心血,

他在玉峰山上足足待了一整年,為的便是十成十的吸收體內的那團狂的血,眼下他的武道修為早已經是勘破金剛八重修為,入了金剛境界那便是世間武道小宗師,開門立派也是一念之別,當年的石開應該才三十歲出頭吧,卻是個不顯山間水的悶葫蘆性格,

他白濤自然不會懼怕這個韓申的小徒弟與自己尋仇,能稱得上是世間神兵磨刀石的石開不管是對他白濤也好,還是對那個人皇也罷,自然是個值得拉攏的人物,他懶得理會那個紅袍總管太監下的什麼藥,要是真給自己拿了石開的話,以後面對人皇或許也有說話的斤兩,重建天魔宗那是眼前白濤的念頭,可是這幾年這想法早就變了,一個小小的天魔宗可不能夠給他開胃,用白濤的話來說便是,男人一定要夢想大一點,再大一點或許就能觸碰的仙道去了吧,

不多時前頭走出來幾個人影來,都是赤裸上身,一身腱子肉配著黝黑的膚色,明眼人一瞧這些人也都是常年赤身幹活的,不過人人腳步紮實,太陽穴更是鼓脹的厲害,一看也都是練家子出身,

當先一個酒糟鼻子火紅也似,個頭卻是矮挫了些的雄壯漢子輕聲問道,“陌生人離去吧,咱們清風谷不接陌生人的活計…”

這人言語雖說客氣,可是眼神卻是兇惡的很,尤其是加上他的不算好看的面相,自然引得旁人很是厭惡,

白濤雙手攏袖卻不應答,僅僅是站在對面,

而敖廉卻是一馬當先奔了出來,嘴上卻是罵罵咧咧的喝道,“不開眼的黑火牛,滾開了去,咱們尋的是姓石的,你幾個小娃娃出來找死的麼?”

他話語陰損,卻把這眼前的明顯是小弟子的幾個年長的黝黑漢子稱作是火牛,立時弄得對面的幾個漢子滿面漲紅的厲害,鼻子不止嗤嗤噴氣,真也似倔強的火牛呢,

敖廉可再不客氣,他自然是清楚血魔老大的脾性,他們此來說好聽點那是請人,可說的不客氣了,那可是擒人來的,因為老大說過了,那個天底下第一磨刀厲害的傢伙那可是天魔宗裡的曾今的神君弟子,叫做石開,雖說敖廉年歲小的多,可不知道那人到底有什麼能耐,

說多了也不過是個幹苦力的武夫罷了,他可再不壓抑脾氣,黑鐮刀給他握在手上順勢便是衝了出去,

黑鐮斬出直帶起一陣勁風,呼呼聲響不止,

噗嗤一聲,眼前一個漢子給那鐮刀劃破胸膛,慘白骨頭肉眼可見,彭的摔了出去,昏死了過去,這還是敖廉手下留了情的,要不然鐮刀往前多遞送那麼一丟丟,那人的脖頸也要給他一刀斬的咕嚕嚕去,

酒糟鼻子的矮挫漢子雙足一站,卻是穩紮穩打的姿勢,雙拳揮舞直衝敖廉而去,口中斷喝出聲,“哪裡來的混蛋小子,清風谷也敢闖,找死不成…”

人都說佛爺一怒那也是血濺當場,更別提這些個平日裡打磨刀刃的艱辛鐵匠了,拳頭直轟在那把黑色鐮刀刃上,直砸的砰砰作響,

敖廉就地一個翻滾,一旁的胭脂男卻是嘿嘿笑出了聲,“敖廉吶你還是不到家,只是幾個粗活漢子也能打的你狗吃屎一般,羞臊個人…”

那酒糟鼻子的漢子武道修為也不過才大磐一重而已,剛才的兩拳用出來,已經是累的胸口炸裂一般,拳頭上更是崩開了血口子,他們打鐵兇狠,可是要說與人廝殺的本事卻真當是不如的,

敖廉雙眼赤紅,已經是動了真怒,身形一晃,眨眼間便近了那人的身,鐮刀舞成風一般,這一刀斬下去非要把這酒糟漢子腦袋也給割下來,

電光火石之間,卻是白濤斷喝一聲,“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