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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治療

“小子你真是那人的徒弟不成?快給我好生看看......”

聲音低沉中卻好似喉嚨呼嚕呼嚕的聲響,腳步輕探間已經是近了楚驚覺身旁的鬼婆此時卻是現出了她本來面貌,這老婆婆後背躬的厲害,穿著一身灰布棉袍,眼瞼浮腫的厲害,臉上皺紋刀刻一般,

這鬼婆再不搭理那個口出狂言的泥菩薩一眼,此時已經是單手握住了楚驚覺的左手手腕,好生打量了幾眼,尤其是這臭小子筋脈裡的氣勁直在她的手心上震動了幾下,一股冰寒之意卻是令的這個態度急轉直下的鬼婆一臉慈祥表情,

楚驚覺自然是有些害怕,不過聽這鬼婆的口氣好似又不像與自己為敵的樣子,尤其是這個個頭矮小的老婆婆瞧著自己的這表情,真好似是一個心地善良的老太婆而已,

不過他體內的天魔勁此時卻是奔流不息的厲害,自他左手掌上隱隱有一陣寒意冒騰出來,不過人家鬼婆卻是不管不顧,

“黑玉扳指,體內蓬勃有力的勁力真乃是那功法所生,好啊好,想不到我老婆子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故人弟子,好...好...”

這老太婆回身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好似陷入了一陣沉思當中去了,不過面上卻是一陣哀傷之情,她右手虛握間那泥菩薩脖頸上的虛影卻是消失不見,不過渾體也給那插在竅穴上的喪門釘制住了的泥菩薩此時也僅僅是偷摸換了口氣罷了,

周身依然是沒甚力氣,癱坐地上,不住大口喘息不止,眼中更是大有恐懼神情,難不成這個鬼婆竟然與那天魔宗還大有關係,她面上苦笑不止,只是瞥眼去瞧那個故作鎮靜的楚驚覺臭小鬼兩眼,而對方卻是看也不看自己,

“我鬼門一脈人丁單薄,到如今也不過是我祖孫二人而已了,這會能得見韓申的嫡傳弟子,我鬼婆心中大蔚,我鬼門一派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當年天魔神君的一念之情得以留存,要不然老婆子我早就真成了孤魂野鬼永世不得生的悽慘場景,不過當年神君遇難,咱們卻不曾為的恩人做過什麼,想想也是心中愧疚...”

這鬼婆一點也不掩飾的說出了她們這一脈的秘聞往事來,原來這鬼門一脈修行者,卻是與那人世間的鬼物大大不同,說是半人半鬼或許要準確一些,說白了,便是武夫因為修習了旁門左道的功法能夠吸收世間煞氣而增補本身功力,這等行徑一般來說卻是給世上武夫所不恥,因為入了鬼修一脈的話,要是意志力低下的人,不出三年定然要給那陰氣迷惑繼而失了理智,到最後不人不鬼不說,更是生不如死,所以這鬼修之人卻是稀少的很,

這鬼婆當年一家給人屠殺八十口,其人變得陰鷙怨毒也就有跡可循,想想一戶人家一夜之間成了煉獄支離破散,慘狀真是聽者流淚的悽慘故事,卻偏偏活下來這麼一位老婆子與小孫女來,為報大仇,這老太婆無意之間也是有些機緣,便入了這鬼門一派,就連那個給人喚作嫁衣女鬼的紅豆也成了鬼修,

“天魔宗當年如日中天,說是領導天下豪俠也莫不可,那神君閣下更是一個百年得出的奇人,亦正亦邪的作風,便是對待咱們這種世人眼中唾棄的鬼修也是大有包容之心,當年老婆子行功走火入魔間,還不是那人出手幫助老身一解那煞氣纏身的痛苦,如此大恩老婆子我謹記終生,只可惜天魔神君卻命喪青龍朝之手,說來也是老身心中的大痛之事...”

這鬼婆惡名在外,為人極其殘忍不說,便是她修煉的鬼門秘術也是令的有見識的武夫規避三舍,人人都說這鬼修一門修行乃是要喝人血,吸收怨鬼魂魄,修的是大惡功法,做的卻是那令人不恥的下三濫的勾當,

卻不知道這鬼修一門僅僅是喜好陰地,尤其是衣冠冢的場所,每每也都是晝伏夜出,鬼修之人忌憚陽氣,說起來倒也是一個心酸的修行者而已,

不過這個鬼婆能夠在這副殘破身軀下修煉到了金剛九重修為,卻不知道要吃了多少辛苦,不過她的氣息卻是不穩,那已經是給她撤去了的黑霧團露出的枯瘦身軀看來,這人半點也不像是個活人,臉色慘白浮腫,太陽穴的地方蹦跳的厲害,那雙渾濁的眸子裡一股死氣沉沉,尤其是印堂黑的嚇人,

癱坐在地上的泥菩薩此時卻好似放棄了抵抗一般,她這會也沒半點能力,能夠喘息著已經是知足了,怨恨的看了看那個自顧自叨逼叨回憶這過往的鬼婆,實在是想不明白這老太婆如何能達到了這等修為,

鬼婆嘆息一聲後,拍了拍手間,已有人奔了出來,正是那個之前陪著張富貴換衣服的李神棍子,

“把這個泥菩薩拎下去,扔進水牢裡去,回頭我自然招待這個美貌嬌娘...”

這李神棍雖說枯瘦身材,不過此時卻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一把架起軟綿無力的泥菩薩便往水牢方向走去,後面跟著不是旁人,卻是那個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張富貴,這傢伙可半點不敢去瞧那個鬼婆,不過好似與李神棍兩個人很是熟絡了,這會卻是不敢待在大廳,直慌忙去追李神棍去了,

看的楚驚覺一陣無奈,不過卻是對那個泥菩薩心中隱隱擔憂,不過再一想的話,那人也是咎由自取,與自己可沒甚瓜葛,

在泥菩薩給人架走之後,這個鬼婆卻是臉上現起一陣疲弱滋味來,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喘息不止,一旁的紅豆卻是一臉擔憂,

連忙扶著鬼婆往後面的一間屋子走去,“驚覺小子你跟我進來...”

鬼婆喘息間還在招呼楚驚覺,驚覺也連忙起身跟著走,至於牛二與江橙二人便留在了大廳喝茶,

進了一間昏暗的屋子裡後,這鬼婆已經是癱坐在椅子上,半點看不出來是個金剛小宗師的樣子,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在吞服了幾顆黑乎乎的丹藥後,這才好轉了一些,

“前輩....難道身體大有隱疾?”

驚覺杵在一旁側側的問了一句,卻引得鬼婆笑了笑,“你看我還有一戰之能麼,能夠制服那個泥菩薩靠的是鬼影的功勞,我這一身氣息更是障眼法罷了...”

這鬼婆鬆了口氣後,再不曾有之前那般單手便能制服泥菩薩的樣子,渾身虛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