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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口氣而已

6羽信步走到距離自己家幾公里的一處平房區,按說這片區域都應該拆遷了,但是遲遲沒有動工,這裡也住著原來的住戶,卻都是一些體力勞動者,因為租金廉價,這裡倒是很是熱鬧,三教九流的人員甚是混雜。而自己的師傅就是住在這片最是偏僻的一個小小的院子裡,這個院子卻是很是僻靜,四周一圈高高的圍牆,紅磚外漏卻是很古舊的一個院子了,師傅老人家最是喜歡安靜的地方,這個院子在這片卻是不顯眼,因為太偏僻,穿過平房區,一個深深的巷弄才能走到這個院子,6羽手中也是拎著大碗裝的魚湯,門是半掩著的,推門而入,院子裡倒是很乾淨,一個紅磚房子,6羽經常要到這裡來,一是這是自己的師傅,當初也是6九州很是認可的,而且自從自己懂事以來,父親都交待自己要好好照顧這個師傅,但是6九州開貨車倒是很少過來這裡,起碼6羽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來過這裡。這個自己的師傅名為魯去閒,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6羽開了門來喊著,“師傅,6羽來了,帶來了鯽魚湯哦。”

只見這個老人卻是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這老頭耳朵很背,唯一的愛好就是熬藥,看書,藥書,6羽沒見過師傅熬製的中藥給過誰,也沒見過誰來這裡取過藥,用師傅的話說,他是一個退休的中醫師傅,但是年事已高已經不再開壺濟世,說白了就是已經隱退,這個世界孤苦無依,沒有子女,只是一人。老人熬製的中藥卻是跟普通的藥不同,卻是都沒有味道,這中藥放在瓷質的砂鍋裡,哎就讓人納悶這藥倒是熬的熱氣騰騰,任你低頭去聞,也是根本沒有味道,不知道這人卻是用了什麼門道禁錮了這藥的味道,6羽卻是不是很好奇,師傅本不是製藥用來營生,用老頭的話說我魯去閒已是死了的頑固老頭,這世間又有誰知曉我的名字,而且交待過6羽,在任何時候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有師傅這件事情,因為這片平房區甚是蕭條,閒雜人等也是不會接近這個院子,這是這附近的規矩,任何人不可以逾越這個院子的百米之內,如果逾越的話,後果,沒有後果。而且這個院子也是這個地方最最偏僻,已經相當於跳出這個管制區域的地方了,院子的後頭就是茫茫的大青山。老人在此住了好多年,其實老人心底卻是深知自己本是要去那大山深處隱居的,但是為了這個唯一的徒弟6羽小兒,卻是在此陪伴了這個所謂的徒弟好多年。

6羽把魚湯放在飯桌上,說來也是奇怪的事情,6羽也經常要求來這裡給老人做飯,但是老人很少允許6羽在此過夜或者太久,而且老人的吃食卻是不用6羽關心,老人卻是有人每天來給送飯,卻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來沒有人見過,沒人見過有人進來這個院子,但是的確就是每天都會有人來給老人送吃食,老人說來無兒無女的,身下也沒有什麼徒子徒孫,誰會這般對一個耄耋老者,6羽好奇,但是老人已經交待過不許過問太多與練功無關的事情,而且老人對於6羽練功最是上心,而且很是嚴厲。

老人看著6羽親自帶來的一大碗鯽魚湯,而且6羽說了這是自己親自做的,但是老人臉上也看不出來有多熱情,只是很冷淡的說道,“以後記住了,這些年了,不要帶沒用的東西過來這裡。好好練功倒是真的實事。”6羽只能聲聲應著,心裡卻是想著以後還是少來帶啥吃食。而且6羽在向這個院子走來的時候,是很注意誰看見自己的,很是隱蔽自己的身影,但是光天日下的,你說會有誰看不見麼,但是6羽倒是真的透過身法,倒是真的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因為這個院子雖然外人很是神秘,但是就是沒人敢逾越當初定下的規矩,沒人敢逾越到這裡,這是規矩,當年也是有那好奇的人過來這個院子附近東張西望的,但是後來這個人在受到一些驚嚇跟身體的痛苦之後,就再也沒誰敢提起自己的好奇心了。這裡倒是有過血的教訓,這個老人身份不簡單,而且肯定是有實力不俗的高人在照應著這裡。6羽這些年,在師傅的教導下也是入門級的武人了,腳上功夫,加上身法卻是也是不俗的,用來躲避閒人卻是綽綽有餘的,但是魯去閒卻是交代過在學校或者生活中不要顯現自己的身手,當然了這個孩子之間的鬥毆是根本看不出來什麼武功什麼身法的,在這裡用6羽的話來說就是世外桃源,但是6羽不知道的,在他出師後的不就的時候,這個院子還存在這裡,但是師傅已經真的隱居去了,這是後話。

老人坐在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實木椅子上,嘴上吧唧吧唧的抽著一杆老菸袋,或許這是他唯一的業餘愛好了,抬頭看向自己身下這個似乎又長高了些許的少年,“問你個問題,為啥要學習功夫,或者為啥要努力吃苦的練體。”

6羽確是皺著眉頭,“我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願望要練什麼功夫,不是你當初要強行收我為徒的麼,再說了看了您老那一手指尖摩擦成火的手藝,我卻是想了,如果這個世界真的這麼神奇與眾不同,那我要是不會點防身術倒是對不起我這一米八大個。再者說了,我家除了我爸也就剩下我這麼個獨苗是個帶把的,如果真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生,我倒是可以保護我媽,還有就是我那如今也不知道為何會仙去的爺爺,這此種原因我倒是要以後好好查詢,沒什麼特別的原因,既然能免費學點技藝,又能遇見師傅這麼奇怪善良的老頭,卻是我6羽有幸的福氣。”說著就從兜裡掏出一瓶看起來質感不錯的古樸瓶子放在桌子上,老頭笑著聽完這少年冗長的對白,拿起瓶子,拔了塞子就對嘴來了一口。“別人說啊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的事情,但是我魯去閒卻說,這江湖不咋地,但是酒不錯呀。”喝一口烈酒,抽一口菸袋,眼神黯然的看向遠方。

“如今也是跟著我有個幾年光景了,你也快要18歲的年紀了,這武之一途確是在當今時代也是存在的東西,好多你們這個光景的人是沒有見到的與眾不同,但是就是真的存在。為師教你的,想要成為高手,養氣,練氣,融氣,總之就是氣,你能把身體裡的氣順暢了,自然了,融匯到自己的想法中,一口氣就能是不敗之身。”老頭閉著眼說著。

6羽尋思著,“我的一口氣可以跑十公里,只需要一口氣。”

老頭不言後的沉默,“大能者,一氣而動江河,你還差的遠了,去吧,後山的林子確是木頭又癢癢了,去玩去吧。記住了,氣走點,點出勁,而不破身,氣的運轉,而成力,力破的外物,但是確是身體毫不損,用心去練吧,今天不把自己的極限再次逼出來就不要回來。”

6羽之後就走去了房後很遠處的林子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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