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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惡毒太后教你做人 21

陽夏這一出談話也算客盡主歡,至少她得到了她想要的。

至於別的,總是有那些礙眼礙事的不是。

當晚,安永和柳鋒才出宮不久,宮裡就傳起了太后有違婦德,藉著舉官之名豢養面的話。

諸如吳昱文,安永,柳鋒這些少年可都是溫白琴的入幕之賓。

整個宮裡傳的有板有眼,更有甚者,還有說溫白琴意欲效仿女主,牝雞司晨,奪取趙氏江山。

這可是十足的醜聞,不管是對溫白琴個人的名聲,還是那些少年的。

一個弄不好,她的公信力可就沒了。

這事情放男人身上,那就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拋卻個人喜好,識大體,顧大局。

放溫白琴這樣一個女人孀婦身上,就是不守婦道,紅顏禍水。

從荷過來遞訊息的時候,也有些緊張。

那些小宮女,小太監,私底下說的可是比這難聽多了,就她現在說的……

她還覺得難為情,臊得慌呢。

“主子……”

陽夏輕輕應了聲,在燈下寫著書法。

“說。”

從荷看了一眼守在外頭的呂廣元,心裡又罵起了那群沒事找事的小人。

即便主子貴為太后,也始終人言可畏啊。

他們熬了這麼久,才重新出頭,怎麼能毀在這些昏話上。

“他們說寧康宮日日宮門緊閉,鮮少與人來往,怕就是……”

從荷組織了一下語言。

“主子在裡頭,在裡頭……”

陽夏牽著廣袖,筆尖蘸墨,冷靜道。

“但說無妨。”

從荷心一橫,直接說道。

“與人歡好,行苟且之事。”

陽夏不屑地笑了笑,在宣紙上筆走龍蛇。

寫了三個行雲流水的字。

從荷沒聽到陽夏的聲音,也不敢抬頭打量陽夏的表情,只好默默低著頭。

終於,陽夏放下了筆,兩手一揮袖。

施施然道

“來人。”

呂廣元和從荷同時應聲“奴婢奴才在。”

陽夏眼波流轉,朗聲道。

“裱起來。”

說完,便行雲踏步而出,不怒自威。

趕來的呂廣元只來得及和從荷對視一眼,就去看那張字。

下一秒,二人都在對方面上見到了……

毫無表情的模樣。

上頭所書之字,不過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