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芝點頭，“傅先生，您說的是！不管你怎麼做，我們都支援你！”

雖然傅景瑞看上去只比三叔兩三歲，可是從傅景瑞那張英俊的臉龐，水潤的眼眸中，以及他的經歷，就可以推斷出這是一個有複雜經歷的人。

不牽扯太多也好，就不會割捨不下！

馬車的度就是快，而且小紅棗又是不一般的駿馬，輕輕鬆鬆大半個時辰，就到了縣城。

時間還早，他們一起去書鋪。

趙志恆交了書稿，經過掌櫃子的檢查，一如既往，質量好。

掌櫃子笑呵呵說道“趙小哥，你已經抄完了整整四十二本的大周律法，你接下來還抄什麼？”

趙志恆做不到過目不忘，問“我還想再抄一遍大周律法，掌櫃子還收嗎？”

宋掌櫃輕笑，“收，當然收！”

趙志恆點頭，“那行，這一次，麻煩宋掌櫃給我拿十本書的紙張，一個月之後，我來交稿。”

“好，趙小哥稍等。”宋掌櫃很喜歡趙志恆抄書內容，沒有錯誤，而且字跡好看，難得特別省紙張。

宋掌櫃就喜歡這樣乾淨利落，而且講信用的讀書人。

就在趙志恆和宋掌櫃對話的時候，趙靈芝和傅景瑞正在書鋪裡看那些裝裱好掛在牆上的書畫。大多是花鳥蟲魚，山川河流，還有花草樹木。

不過，也有拿著扇子遮臉的羞澀美人圖。

因為趙靈芝在，傅景瑞也不好盯著那幾張美人圖看。再說了，那幾張畫上的美人，也不好看，還沒有身邊的趙靈芝好看呢！

罪過罪過！

傅景瑞腹誹，那是晚輩，可不能輕易評價，太失禮。

趙靈芝還記得剛才在馬車上傅景瑞想要畫畫賣錢，壓低聲音，小聲問“傅先生，您能畫嗎？我擅長調製各種東西，如果你作畫，等我找齊了材料，我給你調製顏料。”

傅景瑞挑眉，看向趙靈芝，“能畫！你怎麼會調製顏料？”

趙靈芝神秘一笑，才不會把老底都告訴傅景瑞，“秘密！”

“呵呵！”傅景瑞輕笑，搖頭失笑，“人不大，鬼點子倒是很多。不過，顏料這東西，並不是那麼容易調製的。待會我去買點飲料，回去試試再說。”

傅景瑞是個務實的人，不會因為趙靈芝說幾句，他就全盤相信。

“那就拭目以待。”面對傅景瑞的懷疑，趙靈芝頗為不服氣。她用植物和礦物製作的顏料，經久不變，而且還特別好看。

傅景瑞等到趙志恆跟掌櫃子說完，這才過去，“掌櫃子，你這裡還需要抄書嗎？”

宋掌櫃點頭，輕笑，“這位客官，我們書鋪一直收，不過要先看過字再說。”

“怎麼看字？”傅景瑞問道，表情認真，沒有半點窘迫，坦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