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找出這個惡貫滿盈毫無同情的人,在道德上譴責他,批判他,讓他社死!
喬秉翻看了幾條提供線索的評論,但大多都是沒有什麼用的,或者就只是單純為了洩,胡亂說的。
現如今唯一知道的線索,就是楓藍小區附近……
楓藍小區附近……
喬秉手突然鬆了一下,手機咣噹砸在地上,噔稜了幾聲。
她脖子有些僵硬的動了動,彎腰過去撿,卻並沒有撿起來。
一連試了好幾次,可她的手就好像是不聽使喚一般……
喬秉抓了幾下手,有些微微的麻。
等過了一會兒再抬手的時候,便是摸到了一臉的溼意。
她哭了?
為什麼呢?她為什麼要哭?
明明……不難過的啊。
好半天之後,她的眼淚才停下,人好像也恢復了力氣,再次彎腰去撿手機,這次倒是沒有撿不起來了。
她又重新看起那個帖子……
帖子上說,狗子平常活動的區域,離楓藍小區很遠,極有可能是被虐打之後,拋棄在那裡的。
有人分析說,兇手不會無緣無故,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拋屍。
所以,這個惡魔極有可能是住在楓藍小區等幾個周邊小區,或者是日常活動在附近的人。
但喬秉卻盯著那句狗子平常活動的區域離楓藍小區很遠看了很久……
是因為她?
是因為她的吧……
如果不是她無緣無故的接觸狗子,如果不是因為跟著她,狗子就不會被傷害。
都是因為她呀!
喬秉再次無聲的落淚,豆大的淚珠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她很想哭出聲來,不想再壓抑著自己了。
可是哭不出來,她哭不出來聲音。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她的電話響起。
是家裡打來的。
“喂。”她聲音有些沙啞,但仍舊努力維持著平靜,儘可能的不讓對方聽出異常來。
哪怕眼淚仍舊洶湧的向來奔出。
明明剛剛想哭出聲,卻根本就哭不出聲音,這會兒並不想了,聲音卻極難剋制。
她拼命捂著嘴,腦子渾渾噩噩,根本就沒聽清對面都說了些什麼。
只有一句,在她耳朵裡清晰的停留了“家裡沒有多餘的錢給你了。你也年紀不小了,自己也能賺錢了,就別惦記我們這點棺材本了。”
你就別惦記我們這點棺材本了。
她是什麼?
吸血蟲麼?
喬秉哭著哭著就笑了,過了幾秒才平靜的嗯了一聲“知道了。”
本想就這樣掛掉電話,但電話另一邊似乎還沒有這個打算。
喬母不知道電話另一頭的女兒現如今是如何了,只顧著碎碎唸叨“這些年家裡供你讀書,已經花不少錢了。
總覺得你學有所成了,能給我們爭口氣了,可你這些年,不說往家裡拿一點,倒是快把我們給掏乾淨了……”
喬秉聽著聽著就覺得耳邊嗡嗡的響,亂糟糟的,根本聽不真切對方再說什麼。
她只想著……這些年,她沒有往家裡拿過一點麼?
是沒有麼?
她怎麼,好像都不記得了呢?
喬母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最後話鋒一轉“……實在不行,你就回來吧,別在那邊浪費錢了,又沒有個正經的工作,而且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結婚了。
你也別說不結婚這話,現在你不結婚享享兩年福,以後誰還要你?誰又能照顧你一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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