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沒有工作。
他房租還沒交。
沒了工作要怎麼辦呢?
所以,他妥協了。
他答應了陪那個人過一夜。
可一夜,真的能夠結束麼?
或許當時,他真的以為能結束,所以毫無反抗,甚至十分配合的由著那個人對他折騰。
直到他累的睡著,再睜眼卻看到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架在窗簾後面的攝像機。
原來天亮之後,還是能看到黑暗的啊。
周濤對著那個攝像機呆了很久,久到連什麼時候淚流滿面都不知道。
他知道,他完了。
墮落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吧?
周濤好像都沒有聽進去多少那個人對他的洗腦,就已經自暴自棄的答應了。
從此,他成了那個人直播裡的常客。
大概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他的頂頭上司,物業負責人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一樣了。
他很不願意接觸那個目光。
侵略性太強了,也太讓他覺得熟悉了。
那個讓他淪為直播間玩物的人,第一次找到他,拿出影片逼迫他的時候,也是用的這種目光。
可該來的,好像無論怎樣都還是會來。
負責人支走所有人,只把他一個人叫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完了……
原來這樣的威脅,一旦接受,是會沒完沒了的。
推開負責人辦公室門之前,周濤曾經想過,如果,當初他沒有接受威脅,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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