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就是有病!
這個想法,在喬秉一出十樓的樓梯間,就被四五個黑武器給指著時候,確定到了極點。
她冷沉著臉在原地站著,不開口,也不動彈。
“你是什麼人?”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有點話語權的人開口質問道“進來做什麼?”
他們早在現屍體,又確定了十樓,包括十樓之上的十九層樓都沒有人居住時,就已經封了十樓的樓梯間。
那麼明晃晃的戒線,喬秉只要不瞎,都應該看得到。
喬秉抿著唇不說話。
本來是想扭頭就走的,但想想恐怕走了又要被說心虛。
可她要是說你們姓薄的那個隊長叫我上來看看……
估計這些人也還是會覺得她有病。
乾脆就不言不語,等著薄望出來。
不出意外,薄望出來的那一刻,也被幾個人一同指了過去。
等看清楚薄望的長相之後,幾人才訕訕的收了傢伙事,參差不齊的喊道“隊長……”
“嗯。”薄望淡淡的應了一聲,看起來好像是真的汲取了喬秉的意見一樣,嚴肅的不像話。
不過這也只是幾個隊員的眼裡的薄望。
喬秉眼中的薄望,如今怕是還要加上一條——不正經!
看著薄望抓上她衣服袖子的手,喬秉很是暴躁的想要踹他。
“跟我進去。”
但薄望似乎很是擅長把握她的忍耐底線。
每次總是會在她快要動手的時候,把手鬆開,然後又說一個好像很合理的緣由。
彷彿他並不是別有居心,只是無意為之,是她太過於敏感又斤斤計較了。
喬秉看了看被抓過的袖子,又看了看薄望嚴肅正經的臉,最終還是沒有作。
若是人家真的沒有那種想法,只是無意識的動作,她如果大吵大鬧,指不定要被diss,說她沒教養,小題大做,拿自己當盤菜了。
深吸了一口氣,喬秉壓下所有心思,沉默的跟著薄望走到1oo4的門口。
當一雙藍色的鞋套遞到她面前時,她再次生了幾分猶豫,沒有立刻伸手去接。
本能的,她很排斥這些東西,也不想進去看那些東西。
“薄隊長,你不放心我在底下同那人串供我可以理解,但實在沒必要像是要把我拴在褲腰帶上一樣,走哪帶哪,時時刻刻都要求我跟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