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聞言看了薄望一眼,隨後又將目光轉回喬秉的身上,打了個轉兒,才收回探究的目光,溫潤一笑“薄隊不用這麼緊張,我也沒有就說喬小姐一定就和案子有關係。”
他指了指那些照片“只不過巧合未免太多了些,我也是例行公事,薄隊應該理解。”
玉堂春早就聽聞喬秉因為寫了一本兇殺小說,被北偵隊那個實習生羅斯懷疑跟案子有關,並且還把每一段劇情都提煉了出來,跟案子進行對照。
當時他還跟幾個隊員說“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一個愣頭青,那案子要是能這麼辦,不知道要有多少冤假錯案,那世道還不得亂了套,真是不知所謂,也就薄望那個刺頭兒願意弄這些奇奇怪怪的人進來。”
“可不嘛!這要是傳出去,指不定鬧什麼笑話呢。”一個隊員顯然也是不太認同這種辦事方法,很是不滿道“沒見過誰把小說當生活教科書的,又不是教寫作呢,拿小說對號入座什麼現實啊!
且看著吧,老喬也不是個好惹的,真把她搞煩了,別說北偵隊,就是北安司估計也消停不了。”
另一個聞言,臉色緊張起來“不至於吧?她當初都沒畢業,又跟於教授鬧翻了,想再禍害咱們,怕是不可能了吧?”
“怎麼不可能,她……”就在那人正想辯駁幾句的時候,被玉堂春給強硬打斷了“行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當這是菜市場呢?事情都做完了麼,就在這裡說八卦?”
兩個人聞言都忍不住撇了撇嘴那不也是玉隊您先開頭八卦的麼。
不過這話他們也不敢說出來,笑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去各忙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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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望聽了玉堂春的話,不免有些覺得陰陽怪氣,他皮笑肉不笑的應道“我自然是理解的,只不過這件事,真正的受害者似乎是喬女士,玉隊不應該是跟喬女士好好解釋的麼?跟我說這些做什麼,難道我還能替你查案不成。”
說得好像他很無能似的。
玉堂春嘴角微抽,覺得薄望這個後輩一點也不討喜。
他在轉頭看向喬秉……嗯,還是看薄望吧,那個更不討喜。
“薄隊說笑了,這不是我正準備解釋,被你給插話打斷了嘛!”玉堂春也學著薄望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眯眯著眼睛,倒是比薄望多了幾分和藹。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怪我沒有考慮到玉隊這麼容易受到干擾。”薄望淡笑著開口,頗有幾分凡爾賽的姿態“說來還是玉隊日子過得舒適愜意,不像我,平日裡辦的案子都太過於複雜,輕易不能分心,這才一時忽略了玉隊沒有我這種戰戰兢兢的煩惱,自然也就容易分心……”
“行了!”喬秉冷冷的打斷了薄望後面的話“你們倆是來我這查案的,還是鬥嘴的?
要是沒什麼需要我配合調查的了,那就慢走不送!”
多大的人了,居然還能說吵吵就吵吵起來,也不嫌丟人。
玉堂春聞言,將原本想要回懟薄望的話,默默地咽回了肚子裡。
“咱們說正事,正事要緊。”他端著一副笑臉看向喬秉,渾然一副不願意同薄望小孩拌嘴的樣子。
氣的薄望在心底一個勁兒的罵他老狐狸,就沒有一刻是不讓人討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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