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他都像一個玩偶一樣,不能有屬於自己的思想,更不能有屬於自己的愛好。
他想報課外班,父親不允許,只讓他補課那些學校會考的東西。
他想買課外書,父親不允許,只給他買各種教輔資料,各科試卷。
就連他看上一雙板鞋,父親也一樣不允許他去想,霸道的給他買了一雙運動鞋。
既然不允許他選擇,又何必假惺惺的問他想買什麼呢?
問了之後,得到的不是父親想要的答案,就要把他一頓指責,甚至嚴重了還會動手打他。
可難道一開始,不是他問的麼?
王敢都忘了,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越活的越想一個行屍走肉了。
除了學習課本上那點死知識,還會什麼呢?
什麼都不會……
一直到他看到了花繁大佬的作品,他第一次開始渴望自由。
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其實和那些玩偶沒有什麼區別……
不都是一樣出自人手,不都是一樣被人操縱著一生。
他或許也沒有想到,他的救贖,他的片刻安靜,來自於玩偶……
然後,他一不可收拾的愛上了。
從什麼都不懂,一點點變成新手小白,最後成了理論上的資深大佬。
他有過很多時候,都很想成為一個花繁大佬那樣的人。
可他也知道,他沒有機會。
反抗的結果,不過是一頓毒打,三天餓飯……
他一向不被允許有自己的愛好不是麼?
可即便是這樣,心裡還是忍不住渴望。
那時候,自然無可避免的,將花繁大佬當成了救贖,當成了唯一一縷,照進他黑暗生活裡的光。
那時候,他其實根本就不敢去打擾大佬,甚至連問題都不敢去問,因為他知道,他即便是有了疑惑,也絕對沒有辦法去親自動手嘗試,更因此,他的很多問題都很幼稚。
所以有些人,會在回答了他幾個問題之後,就現這一點,然後不在理他。
有些人甚至看一眼問題,就不耐煩回答了。
想想也是,大家都已經是學過高數微積分的人了,哪裡還願意對著一個學齡前兒童,解釋一加一為什麼等於二呢?
而解釋一加一如何能夠不等於二這樣的事情,他又聽不懂。
這些圈裡不算大佬的人,都不願意搭理他了,他又怎麼敢去煩擾花繁大佬呢?萬一被嫌棄討厭了,他可能會恨死自己的。
於是他就只能問詢貼。
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幾乎是沒有人願意回覆,幾乎只有幾個同樣的小萌新再討論的帖子裡,花繁大佬居然回答了他的問題,那些一看就很幼稚的問題……
花繁大佬真的很有耐心,哪怕是很小白很小白的問題,大佬也不會厭煩,一遍一遍的與人講解,她的回覆,每一次都很認真。
王敢終於忍不住,向花繁大佬了私信,當然是提前在帖子裡詢問過,得到了允許才去的。
“花繁大佬,泥嚎!”
“小可愛好呀!”
王敢看著這兩句對話,嘴角始終微微上揚,但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
來之前,他是有很多問題的,可真的打了招呼,卻不知道能夠說什麼了。
他的那些問題都很幼稚……
而且,他覺得花繁大佬已經說了很多知識給他,他一個根本不能夠實踐的人,繼續過來佔用花繁大佬的時間,實在是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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