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司隊員趕過來的時候,喬秉正準備帶著薄望離家出走。
她收拾了幾件衣服,喬父喬母給她買的那些,甚至是喬家人給她買的那些,她一個也沒有動。
她用的是自己花錢買來的幾件,質量很一般,且看起來明顯已經穿了很久的衣服。
從她意識到在這個家裡,她跟一個出氣筒,一個被拿來推卸責任的工具差不多時,她就開始有意識的賺錢攢錢了。
但是她年紀還小,並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工作……
除了偶爾種一些菜出去賣,就只能幫城裡的一些小孩子寫作業。
為此,她才六歲多一點,就已經學完了整個小學的課程……就為了幫人寫寒暑假作業賺錢。
每次收的也不多,寫一科五塊錢。
但小學的科目並不多。
所以她最近已經把目光盯上初中學科了……
離家出走唯一可惜的大概就是無處種地了,以後收入要少上一部分了。
那塊兒是分給她的,雖然因為她年紀小,使用權並不在她手裡。
但當初喬家能夠多分到這麼一塊地,就是因為她降生的時間很巧,正好趕上分地。
所以她用的很心安理得。
可現在她要走了,離開這個村子。
雖然她也不知道去哪裡。
但總歸,不想再見到這一家子人了。
薄望自然是無論她做什麼都緊緊的跟著她。
特別是看到剛剛喬母打了她之後,他整個人就像是一隻暴躁的小獸,恨不能生吃人的那一種……
他衝上去把喬母撞了個趔趄,目光兇狠的瞪著她。
喬母被女兒頂撞,又被這個來路不明的野崽子給撞了,當即氣的不行,一個揚手就把薄望給推了一個大跟斗。
即便如此,她仍舊還是覺得不夠解氣!
可就在她想要再衝上前捶打薄望的時候,喬秉卻攔住了她。
“你要是再敢碰他,我就燒了這房子,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好了!”
喬母被喬秉嚴重的戾氣與決絕給嚇到了。
她退後了幾步,但很快就又被怒氣所取代了理智。
不曾想,喬秉卻是真的敢動手!
好在是安司隊員來的及時。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