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仔細想了想，在幾千年前不可能有防毒面具啊！那個時候的人如果想要過濾空氣中的一些有害物質，也只能選擇簡單的那種用棉布加溼潤的沙土或者特殊的植物來過濾，所以……空氣中含有有毒成分的機率很小，但是在這裡生活的傢伙們身上的毒有些麻煩。”

韓小葉挑眉“不過好在我們已經把身體上重要部位都用蜘蛛外殼保護起來了，回頭武器真的要限制使用，我們就可以把那些切下來的蜘蛛步足綁到手臂上。”

“那些步足很鋒利，用來做武器不錯。只要弄傷自己就沒有什麼問題。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這裡的生物體型巨大和有毒，而是它們擁有某種意識。”蕭子傑眯著眼睛說。

在蕭子傑看來，這個地下神秘之地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了，那麼就說明這些巨大的生物經過幾千年的演變生長，可它們在遇到人之後依然有著某種本能，那就是驅趕或者限制。

這真的只是單純的地盤意識？恐怕不見得吧？

是不是有人給這些生物下了某種暗示，或是用蠱蟲控制，或者是從小飼養，讓它們在某種單一生存環境中，將一些習慣深深刻入血脈之中，並代代遺傳。

“我也是這樣想的。看那條人面蛇就知道了，它一直在阻止我們從山洞出去，顯然，它存在的目的就是不讓任何生物離開那個山洞，也許那個山洞是它的領地或者是它放食物的地方。一切出現在山洞的生命都是它的食物，食物逃了，它就會心情不好而進行破壞。”韓小葉想到，他們進入山洞的時候，看那裡就像是一個聚集地，那麼……會不會是有人用來祭祀人面蛇的地方？或者說……餵養？

韓安妮聽了之後吐了一口氣“你們下次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什麼叫意識可怕？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它們會有人類思維。”

“怎麼可能？如果它們真的有人的思維的話，現在站在這裡的就不是我們，而是它們了。”經過一路共患難，拉爾和韓安妮也算得上朋友，所以像拉爾嘴這麼損的人就會忍不住吐槽。

“明明是蕭子傑沒有把話說清楚！他的話本來就有歧義，怎麼能夠怪我理解錯誤哦？而且進來之後，但凡可怕的東西都長著一張人臉，我這麼想有什麼錯？”

“她說得對。”斯凱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裡的生物……好像真的都“有”一張人臉，無論是面具，還是斑紋……

“也沒有吧？我們剛進來時遇到的水蛭就沒有長著人臉，青蛙也沒有……”韓小葉我在思考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要咬自己的手指頭。

蕭子傑知道她的習慣，在她的手抬起來之前，他就已經把韓小葉的手打掉，“手套上面都不知道有什麼東西，還敢往嘴裡放？”

韓小葉“嘿嘿”傻笑，試圖矇混過關，“說正事，說正事。那些飛蛾其實也沒有長著人臉，只不過它們在落在石壁上的時候組合了它們翅膀上的花紋，讓我們有了一種人臉的錯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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