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月，某藝術評論時刊資深編輯，著名傳媒網路撰稿人。

“……曾在橘子直播中有著‘直播紀檢委’的稱號。”

王傑看完何芷月的資料，有些疑惑，他不知道鬱雅連夜讓人傳這些東西做什麼。即使何芷月在業餘時間和她有些交集，可是在工作上何芷月是一點都不能給鬱雅幫助的。

王傑翻來覆去把簡單的職業資料看了好幾遍，仍舊沒看出什麼名堂。這份資料應該沒什麼問題，那麼，鬱雅究竟想表達什麼呢？

正在他難以費解時，電話響了……

“喂，是我，”鬱雅對著鏡子慢慢塗著護膚品，“今天鍛鍊了嗎？”

“學姐？”電話那頭試探著叫了她一聲，“學姐你在參加節目嗎？”

“你和你姑姑關係怎樣？”鬱雅不答反問。

“我姑姑？”何曼茹冷靜下來，她的姑姑，似乎很久沒有印象了。很久之前，她還沒有怎麼記事的時候，奶奶就把姑姑賣給了別人家當女兒。

記憶中，姑姑是個很喜歡讀書的人，她和姑姑的關係似乎不錯。

“我說過，會利用你，”鬱雅的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溫度，“你需要開始在網路上寫文章了，後面我會帶你認識她。”

這個她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學姐，我都需要做什麼？”何曼茹深吸了一口氣問。

“在小說閱讀網註冊一個賬戶，寫小說，”鬱雅塗完護膚品，開始正式打底妝，“希望你的文筆可以。”

“我姑姑，她過得好嗎？”何曼茹小心翼翼地問。

“以你現在的身份，還不夠資格認識她，”鬱雅近乎殘忍地說，“我說過，不會平白幫你。你喜歡文字，現在就開始展現自己的特長，以後就會擁有別人難以想象的機會。”

“學姐，你其實沒必要這麼說，”何曼茹擦了擦眼淚，“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你沒必要把自己說得這麼壞。”

“這是實情，”鬱雅道，“被我說出來，好過你從別人嘴裡聽到這些。就算我不說，以後也會有人告訴你，我對你好完全是為了拿你和你的姑姑攀關係。從一開始就知道，就沒那麼容易幻滅。”

“我知道了，”何曼茹選擇了沉默，她知道鬱雅學姐不需要這些感情，“我會好好寫文章的。”

“嗯。”鬱雅應了一聲，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

“……你說什麼？何芷月給鬱雅成立了粉絲後援會？什麼時候？”王傑不敢相信。

“就在剛才……”電話那端，對方解釋了很多。

“好，我知道了。”王傑結束通話電話，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盯著桌子上展開的資料。

這一切，變化得太快了。

昨天晚上打電話時一切還毫無預兆，兩人才剛剛決定開始實施計劃。凌晨兩點，鬱雅派人傳過來一份何芷月的個人資料，他也驚醒開始籌備，順便關注了一下何芷月。今天一大早，他找的水軍隨便帶了一下節奏……

所以，事情就成了“知名藝術評論編輯，竟然親自下場，成為鬱雅的粉絲後援會粉頭”？

這中間，究竟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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