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繼這種事溫家不止提了一次,祁隆春臉色沉了下來,但沒有接他的話,“四武送祁狀元出府。”
“是。”黑色勁裝的男子看向祁雲清,恭敬道“公子,請跟我來。”
四武是祁隆春身邊的心腹,溫家下人沒有敢攔。
等祁雲清走了,祁隆春臉色完全沉了下來,“太傅,我說過不要動他,我不會過繼孩子,也不會認回他。”
“他走到現在,我沒有幫過他一分,之後更不會幫他,這話之前就說過了,我也說過了溫家如果再動他,我不會客氣了。”
“從今天開始,溫家所有的事,我都不會插手了。”
這是變象的跟溫家撇關係了。
溫禮拿起茶杯摔在地上,惱怒道“如果這樣,你就別怪我們溫家不義了。”
溫家已經退步了,同意祁雲清進丞相府了,不過是把名頭掛在溫淑身上而已。
他沒有去想,如果祁雲清掛在了溫淑名頭上,對另一位被祁山拋棄十幾年的前妻是種致命的打擊。
祁隆春沒有說話,轉身就走了。
看見他的背影,溫禮眼裡閃過一絲陰鷙,這些年越來越不好掌控他了,他抿唇道“祁雲清是不是有個妻子?”他看向旁邊穿藍色衣裳的心腹。
“是,還有一個孩子,只是前幾個月就已經和離了。”藍色衣裳的男子道。
“沒有來往了?孩子在哪?”溫禮皺眉。
藍色衣裳的男子搖頭了,“沒有來往了,那孩子在私塾唸書,我們的人進不去。”
溫禮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去把那女子請來。”
“是。”藍色衣裳的男子道。
……
祁雲清出府後,就回了書院,為了保險起見,沒有去蘇槿那裡了。
夜裡沒等到祁雲清來,蘇槿就知道怕是出了什麼變故,第二天想去找蔣棋問情況時,有人攔住了她。
……
太傅府
蘇槿進了大廳就看見是一名老者,頭已經半白,但精神卻好,有種不露自威的氣息。
她微微沉思,他請她來的用意。
她沒有行禮,那人也沒有喊她坐下,兩人僵持了一會,那老者開口,語氣帶著些威嚴,“你叫蘇槿是吧,祁雲清的前妻。”
蘇槿眼神閃過一絲厭煩,臉色冷了幾分,“你是祁雲清什麼人?”
這副模樣倒是不想跟祁雲清別上關係。
溫禮打量了她,臉上的厭惡不像是在作假,他試探道“祁雲清如今考上了狀元,你難道就不動心?”
蘇槿神色淡淡,“跟我沒有關係,我們之間的緣分已經斷了。”
“你們為什麼和離了?”溫禮抿了抿唇,這小婦人如此態度,倒讓他拿不住祁雲清對她還有沒有情誼。
蘇槿看著他,淡淡道“老爺是男子,心裡最應該清楚這些,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她從客棧出來,臉色就沉了下來,果然有人打她的主意了。
如果沒有和離,今日怕是沒這麼快出府。
這人從她身上沒有達到目的,肯定會轉移到俏俏和李荷身上,李荷的可能性不太大,那人不直接動祁雲清,就不會動李荷,現在危險的是俏俏。
當天,她給祁雲清留了封私信後,就坐著馬車趕了回去,到青縣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一早了。
沈周氏聽人說蘇槿來了,就出來接她了,慈愛道“槿兒,你來了啊,是來看俏俏吧,俏俏在私塾呢,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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