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

書房。

喬老表情嚴肅的嚴肅的說了一句話。

陳叔一驚，對上喬老的眼神，他又低頭，“是。”

“這件事情交給你，我是最放心的心。”

陳叔看了喬老一眼，有些不捨，終究還是離開了。

陳叔離開了，喬老的身後沒有了別人，他定定的看著眼前。

點燃一支菸，一直在手中燃燒，沒有掐滅的意思。

哪怕這支菸頭燃盡，喬老都沒有動一下，似乎被菸頭燙傷的手指，不是他的手，又似乎，他的內心在承受極大的痛苦，根本察覺不到這點點的痛。

等到菸頭燃盡，他再次點燃一直，還是夾在手指，同樣沒有抽，任憑菸頭慢慢燃盡。

不知道多了多久，一盒煙都被這樣‘抽’完了，喬老終於動了。

抬腳往外面走去。

這個時候，正好卓森從外面走來，看到喬老的那一刻，低頭。

“父親。”

“那邊怎麼樣？”一邊說著，腳步沒有停，繼續往前走。

卓森只能跟在後面。

“她沒事。”

“那就好。”喬老眼中有絲絲的欣慰。

“父親，您的手？”卓森因為低頭，為此對喬老的手很快現。

“我帶你去見幾個人。”喬老不在乎自己的幾乎燙熟了的手，快步往外面走去。

卓森跟在後面，為喬老開啟車門，然後坐在駕駛座上，正要繫上安全帶，聽到後面的聲音，一顫。

“如果我死了，你替我保護好她。”

“父親？”到底要見誰，為何會說出來這話？

卓森的心控制不住的亂跳，似乎連心都要飛出來似得。

“我只是說說，我還不想那麼快去死。”

凡事都有萬一，他可以做了任何事情，唯獨不能傷害自己的女兒，這就是他的底線。

卓森稍微停頓了一下，從後視鏡看到喬老已經閉上眼睛，他動車子離開。

不知道往哪裡去，卓森本能往前開。

一直閉著眼睛的喬老突然指揮交通。

“左拐。”

卓森在路口左轉。

“右轉。”

卓森同樣照做。

當眼前明明只有一條直行的道路，喬老在讓卓森左轉的時候，卓森明知道不可能，他還是開了下去。

這是一條小路，小路的盡頭不知道走向哪裡，卓森一直沒有放慢度。

似乎這就是對喬老的信任，不管指的路怎樣，他都不會拒絕，哪怕面對巨大的困難，也不會改變方向。

這樣的信任，不是一個人能擁有的。

開了半個多小時候，眼前出現一條河。

河水似乎很深，只因為連河水都變了顏色，但卓森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開了下去。

果然，事情和預料中的一樣，卓森在倒進水裡的那一刻，他不著著急逃生，回頭看了一眼喬老，確定水已經把他們車子徹底掩蓋的時候，降下車窗，然後試探著推開車門，大手一伸把喬老一把抓過來，一起往水上游過去。

卓森開始還覺得很輕鬆的事情，只不過帶著一個人游泳而已，不久，他就現這河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