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元梅在放下手機後,想了很多,後來看到手機上面的時間,她定格了。
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
她只不過是睡了一覺,為何醒來竟然是三天後?
這三天生了什麼?
刁元梅說不清楚,只是覺得害怕。
就在刁元梅心裡怕的要命,這時突然接到了一個熟悉到讓她打從心底驚恐的電話。
電話一直在響著,她不敢不接。
接通的那一刻,努力鎮定,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自己。
“你找我有事?”
“呵呵,現在感覺怎樣?”
頓時,刁元梅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逆流。
生在自己身上詭異的事情是笑面虎做的。
想到笑面虎的為人和能力,做到這一點也不意外。
想到這些,努力讓自己鎮定,再次衝著手機開口,她淡定了許多。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很簡單,齊家一半的家產。”
“你瘋了!”
喬家的家產都是留給自己兒子的,這人憑什麼想要插手,還要一半的財產,在她看來這人真是瘋了。
“依照你現在的能力,別說是齊家的一半,就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如果和我合作,至少還有一半的機會。”
笑面虎說完這話,再也沒有開口。
刁元梅看著手機,知道還在通話中。
剛才這話說的很對,他心裡清楚,也知道,這是眼下的事實。
如果捨去了一半的家產,她還有那個可能,但是和笑面虎合作,她覺的太過冒險。
但三天沒有記憶,腦中的空白,米娜的村不照,她都覺得這警告太過明顯,如果自己不答應,可能立刻去死,更或者,萬一,笑面虎和二爺合作,那他們的處境豈不是更危險。
再三的權衡之後,刁元梅逼著自己做了一個決定,“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有條件。”
“你覺得,除了你現在齊冠傑妻子的身份,你還有什麼值得和我談條件。”
“你不答應,大不了我不要了就是!”
“是嗎?你真的想好了?”
“當....當然......”刁元梅剛說完這話,突然在她眼前的牆壁上竟然出現一個投影。
刁元梅住在這個房間這麼久,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房間還有這個。
震驚的同時,看到牆面的畫面,頓時臉色蒼白?
她三天空閒的記憶,竟然是去做雞了?
頓時,心底一陣乾嘔,更多的卻是覺得噁心。
“你說這個畫面給齊冠傑看到會是什麼反映,他會不會覺得就連你們的兒子,也是撿來的便宜兒子。”
“你不要胡說?”齊澤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允許有絲毫的萬一。
“胡說嗎?”笑面虎的聲音再次透過手機傳來,這時,在牆上的投影又變了。
投影有些模糊,似乎許多年了。
刁元梅靜靜看著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驚心的畫面。
只是一眼,她就知道這錄影至少儲存了將近三十年。
當時她剛到齊家的時候,是以保姆的身份。
所有人都覺得當時不滿一歲的二爺就是一個暴脾氣,除了哭,似乎不會別的。
因為這樣,連保姆都一連換了好多,後來,他們不得不降低身份找一個對孩子好的保姆。
她成功的做到了,也因為這個機會,成就了她未來齊夫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