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星辰寥寥。
清冷的月輝照進一個幽深的巷子。
“東西找到了嗎?”
少年黑衣黑褲,黑色口罩上露出的那雙眼內勾外翹,深邃清寒。
挺拔的身影投在灰色的石牆上,嗓音低沉,透著一股慵懶。
站在面前的男人西裝西褲,面色有些疲憊,恭敬點點頭後,自衣服內摸出一樣東西,遞到少年面前。
藉著清幽的月光,司慕野看清那隻粉嫩嫩的兔子筆。
不錯,一模一樣。
司左看著少爺貌似滿意的神情,鬆了一口氣。
他為了找到這支筆,動用了所有能找到的人脈,電話都打欠費了,嗓子都說啞了。
總算在凌晨十二點以前,派送的飛機空運到錦城。
哎,卑微的打工人。
司慕野接過筆,眸色一沉,問道“她還好吧?”
“夫人在別墅,一直有人看著,況且有老爺的人在,沒有人敢動夫人,只是老爺一直在派人查詢你的下落……”
當然沒有人敢動她。
畢竟司燁城曾經可是說過,要讓她生不如死。
司左偷睨了眼司慕野的臉色,斟酌道“……少爺,老爺好像很擔心你。”
探子來報,說老爺知道司慕野回國不久便消蹤匿跡的訊息後,急火攻心,住院了。
司慕野聽完,冷呵一聲,眉梢眼底皆是冷意,“擔心?老妖怪是該擔心,畢竟少了我這枚商業棋子,他締造商業帝國的勝算就少一分。”
司慕野口中的老妖怪,便是他的父親,司燁城。
在他母親還年輕美麗,本可以和心愛的男人長相廝守時,司燁城霸道威脅,橫刀奪愛。
在母親生下司慕野的那天,他卻在和另一個女人舉辦盛大婚禮,並早育有一子。
後來在他們的逼迫下,母親精神失常,被司燁城囚禁在別墅。
幼年司慕野,被排擠刁難,司燁城將他送到國外,派人監管著。
如今一回國,司燁城又不由分說安排他商業聯姻。
司慕野不堪其擾,憤然離開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