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渝微惱,白皙臉龐有些紅。
這時落在一旁的手機出振動,上面顯示文藝委員。
顧渝聲音緊繃道“班上在催了。”
言下之意是讓林至起開。
林至卻像是沒聽到似的,手指摩挲了下男生的腕骨,“吃這麼少,怪不得這麼麼瘦,改天去我家吃飯,我媽做得紅燒魚特別好吃。”
“不用,謝謝。”
顧渝耳尖竄起一抹紅,收回手,想直起身來。
他總是這麼客氣疏離。
這是林至最煩的地方。
他舌尖低著後槽牙,猛地把他的手摁在枕頭上,膝蓋抵住顧渝的大腿,忽然低吼出來“演出重要還是我重要?!”
顧渝看著他,表情有些愣,白皙的臉上隱隱約約透著緋紅。
林至閉了下眼,一拳落在被子上,懊惱道“瘋了,怎麼會問你這種問題?”
過了會兒他總算起身,移到床梯那邊,準備下去。
一個電話打進來“喂,至哥,還記得校禮儀隊的唐輕輕嗎,就那個臉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小美女,說特別喜歡看你打籃球,今天她生日,在外面組織了個飯局,特別囑咐我叫上你,去嗎?”
“是你。”
身後驀地傳來男聲乾淨又篤定的聲音。
林至的手僵住。
“……喂?至哥?說話呀?”
林至掛掉電話,側身問了句“你剛才說什麼?”
顧渝別開視線,不說話,可耳尖的緋色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林至更加篤定了心中想法,他問,演出重要還是我重要。
顧渝回答了,是你。
林至心裡的激動不言而喻,他噙著笑,“呵,別害羞啊。”
他收回踏在床梯上的前腳,一個不注意踩了滑,整個人摔了下去——
還好沒傷到骨頭,也就住了兩三天院吧。
後來顧渝來陪床,他裝病,又多住了兩三天。
他腿倒是好了,顧渝卻好像感冒了。
……
“至哥,那你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