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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想殺人的心情

“如果你死了,我會出於同情,給這孩子的補償更多。”白鶴染瞪向眼前『婦』人,“那麼,你願意用自己的死,來換這孩子一世富貴嗎?”

『婦』人一哆嗦,隨即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一樣,“不願意,當然不願意,憑什麼我死換她活著?憑什麼她好吃好喝的我卻得死?讓她死,銀子給我!”

這一句話出口,圍觀百姓都聽不下去了,於是有人出言指責:“哪有你這樣當孃的?為了能多拿銀子居然想讓女兒死去?你到底是不是她親孃?”

還有人:“虧得我們方才還在怪罪那位公子,沒想到你竟這樣對自己的女兒。”

更有人把事實了出來:“原本那位公子的馬能跑過去,是這女人返回身來撿一棵大白菜。馬停不住撞了上來,她見躲不及,就把孩子推到前面替自己擋災。”

人們一聽這話就更氣憤了,紛紛罵那『婦』饒不是。那『婦』人這會兒也不哭了,更不管孩子,只顧著跟人對罵:“我有什麼錯?她爹死了兩年了,我一個人把她拉扯大吃了多少苦?要是丟了這棵白菜我能填飽肚子,誰願意在馬蹄子底下撿菜?還不是因為活不下去了!我生她養她,她好好活著自然什麼事都沒有,可她現在要死了,既然要死了那為什麼不能給我換些銀子?我養她是幹什麼的?不能好好活著給我養老,難不成要死了我還得搭一副棺?”

白鶴染聽著這女饒話,也不出是個什麼感覺。從前她一直以為為人父親,可能做父親的那一方沒有經歷過十月懷胎的辛苦,和分娩那一刻的生死經歷,所以翻起臉來可以如前世的白興、今生的白興言。卻沒想到,竟還有母親也可以把親情形容為這個樣子。

孩子活著便養,一旦死了,就要用這個死亡來為自己爭取到更多的有利價值。

從這『婦』饒言語裡,她感受不到絲毫母愛,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沒有死啊!她更是明確的孩子可以治得好,而且治療也不需要『婦』人花銀子,她還會再給一筆補償。

但『婦』人卻希望沒死的女兒死掉,從而能讓自己的這筆補償能夠更大化。

她簡直看不懂這世間的人情冷暖了,這女人跟白興言是那麼的像,所謂親情,在這些饒面前簡直是個笑話。

也讓默語將地上的孩子抱起來,這一舉動終於讓那『婦』人安靜下來,隨即直接就攔在默語身前,大聲問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銀子見不到,誰也不能把孩子抱走!”

默語真是忍了又忍才沒一腳踹死她,“我們要把孩子送到國醫堂,你是不是真不管自己女兒的死活?她現在還活著你看不到嗎?難不成要把她殺了,然後再跟我們要銀子?”

迎春也忿忿地道:“撞傷了人有傷治傷有病看病,人還活著,事情就得按活著來辦。你若為了多拿銀子故意弄死這個姑娘,那就是殺人罪,是要坐大牢償命的!”

“坐,坐什麼大牢?我自己的女兒我想把她怎麼弄,坐什麼大牢?”『婦』人顯然有些慌,乾脆岔開話題,“反正你們了會給補償,現在一文錢沒給就不能走!哪都不許去!”

圍觀的百姓都急了:“再不送到國醫堂去,這姑娘真要沒命的呀!”

『婦』人瘋狂叫嚷:“沒命就沒命!我的閨女我了算!”

白鶴染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只覺那『婦』饒聲音尖銳又刺耳,她聽著聽著就感到陣陣冷,人『性』竟然悲涼到這種程度,究竟是什麼造成的?

她走上前,一把拎過那『婦』饒衣領子,毫不客氣地甩了兩個巴掌上去。

白鶴染的手勁兒多大啊!那是有功夫有內力在的人,更何況還生了這麼大的氣。她這兩巴掌甩出去,直接把那『婦』人打掉了兩顆大牙,滿嘴的血甩在街上,直叫人看得觸目驚心。

在場的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誰都沒想到白鶴染會突然動手打人,更沒想到一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姑娘,打起來居然這樣兇猛。

『婦』人都被打懵了,牙掉了疼,一嘴的血又害怕,她驚恐地看著白鶴染,下意識地出呢喃:“殺人了,要殺人了!”

白鶴染臉『色』沉得可怕,她告訴那『婦』人:“你這種人,死不足昔,但你還沒資格髒了我的手。”她用腳踢了踢掉在地上的兩顆牙齒,再問對方:“算上這兩顆牙,你的孩子從此歸我,你要多少?開個價吧!”

原本準備撒潑耍賴的『婦』人一聽談到了銀子,馬上振奮起來,開始掰著手指頭算計。算了一會兒給出了價錢:“五十兩。”

臥槽!

白鶴染都聽笑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