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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妾在嫡小姐面前什麼都不是

彼時,白鶴染正在『藥』屋中整裡『藥』材。

她看診並不只是以金針刺『穴』救人,最主要的還是得靠她這一手『藥』材。當然,方子都是絕世古方,但古方再好也不可能百百中,更何況她還不是真正的大夫,有許多病症即便是鳳家人醫治起來依然十分棘手。

就像前世鳳羽珩在教給她醫術時就曾過,鳳家傳承至今的古醫之術並非完全包治百醫,比如外傷之症,相比於中醫來,西醫手法治療得才更及時更快捷。

所以鳳羽珩去學西醫,為的就是彌補傳承醫術的虧欠。

可她白鶴染卻是一西醫都沒學過,只是將鳳家的古醫之術融合到白家的萬毒之術裡面,醫毒融於一體,方得如今之精妙。

然而,這依然不是她賴以生存的根本,更不是她敢開堂坐診的依仗。

之所以有信心,完全是因為她本身自孃胎裡就帶出的特殊體質。

身體膚血『液』筋骨,她白鶴染身上沒有一處不是毒,也沒有一處不是最好的解『藥』。除此之外,經過她前世三十來年的研究和控制,早在穿越之前就已經可以自如地控制身體對外饒作用,是醫還是毒,是好還是壞,都可以隨她心意自由揮。

最主要的,是她現這身體除了下毒與解毒之外,竟還有強身健體、外傷復原的功。甚至還能促進骨骼生長,接筋接骨。

能經她手親自治療的病人,都會透過診脈與之手指產生接觸,她會利用這個時機讓自己的體質揮作用,透過指尖向病饒腕脈源源不斷地輸入生機,再配以金針和『藥』方,自然百病皆消,且事半功倍。

但她不可能一坐診給人看病,即便是有了新診堂之後,大多數時間也是要交給其它坐診大夫的。所以她只能在『藥』材上面下功夫,儘可能親手多配製些常用的方子,保證讓每一份『藥』材都能經了她的手,從而將體質作用傳遞出去,讓普通的『藥』材不再普通。

不再開診之後,她幾乎一有空閒就把自己關在『藥』屋裡,日以繼夜不停地配『藥』,連迎春都被叫進來幫著記錄和打包。所以林氏和白燕語回府的訊息雖然默語一早就傳遞過來,她卻實在沒心思搭理。

不過,當默語再次過來,告訴她林氏回府後先去見了葉氏,然後才往老夫人那邊去,現在又要上念昔院兒來時,白鶴染手底下的動作終於頓了頓,輕輕哼了一聲道“尊卑不分。”然後繼續配『藥』,再不理會。

直到林氏母女進了念昔院兒,站到了『藥』屋門前開口求見,她依然忙於分撿『藥』材,只讓迎春去通知那二人在外頭等著,待她這邊的事情忙完了方才會見。

結果她一忙就是將近一個時辰,外頭的人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可惜,再不耐煩也得等,因為她們現在是屋也進不去,院子也出不了。默語就站在她倆身邊,不時地提醒著道“念昔院是嫡姐的住所,林姨娘和三姐既然是來拜見嫡姐的,就該有些耐心才是。我家姐了,如果只等這麼一會兒就要回去,那往後這念昔院兒再不許二位踏入半步。”

白燕語很是不服氣,但林氏卻一直拽著她的手腕子,不讓她話,也不讓她走。

病了十來年的二姐突然好了,又轉了『性』子,這對於林氏來是一件十分新奇的事情,她很想看看如今的白鶴染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能將二夫饒眼睛都弄瞎,這二姐莫非是要上?

又過了半個時辰,白鶴染終於從『藥』屋裡走了出來。一襲淡藍碎花長裙,頭在腦後隨意一攏,腳步輕快,身材雖瘦弱精神頭到是極好,怎麼看都跟從前那個終日在床榻上躺著的病秧子判若兩人。

可又確確實實是同一個人,即便時隔三年,她們依然能一眼就認出,這確實就是白家的那位嫡姐,是前夫人淳于藍用命換回來的嫡女白鶴染。

當林氏聞到自白鶴染身上傳來的陣陣『藥』香,心頭的震撼就更大。

三年究竟可以將一個人改變多少?『性』情大變她能夠接受,卻實在想不通醫術這種東西何以只用三年光景就能學成?且據還學得十分之精妙,連皇上都下旨讚揚。

在這位嫡姐身上,究竟生了什麼?

林氏只顧著震驚,卻沒注意白鶴染已經在她們面前停下腳步,一雙眼銳利如鷹般向著她母女二容『射』過來。

白燕語年紀,雖然已經算是相對成熟,可是在白鶴染這種真正成熟的靈魂面前,依然還是太過稚嫩,正如她出來的話——“都你跟從前不一樣了,可我看你也沒什麼長勁,竟敢讓我們在外頭等這麼久,一點臉面都不留給我姨娘,都不懂得做事留三分,日後好相見的道理?”

白鶴染聽著這話只覺好笑,“一個妾室,在嫡姐面前有何臉面可言?”著話,突然皺了皺眉,目光錚錚投向林氏——“十二種奇花製成的嗜骨魅香,林姨娘到是有些好東西。可是這味道過重,聞著嗆鼻子。”她到這裡時,將右臂抬起,看似十分隨意地在面前輕輕一拂,道“散了吧!”林氏身上的香味兒竟真的就散了開,任憑再如此去聞都聞不到。

林氏大驚,白燕語也愣在簾場,她們就眼睜睜地看著白鶴染變戲法一樣變沒了林氏身上的香料,震驚簡直無以言表。

白鶴染這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林氏母女,到是跟原主記憶中的印象十分吻合,且比之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特別是林氏,似乎穿得比從前更加少了也更加透了,一身裙子都是半透明的,裡頭的衣裳若隱若現,胸口更是拉得極低,大半個前胸都『露』在外頭。

而白燕語也含糊,年紀就把她姨娘的作派學了個十成十,混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俗魅的味道,直叫她想不明白這個年紀的孩打扮成這樣是要勾搭誰?

“迎春。”她沉著臉又開了口,“許是林姨娘母女二人日子過得清苦,以至於連做件像樣衣裳的銀子都沒櫻你去庫房裡找些厚料子拿到外頭裁縫鋪,去給三姐裁剪兩套衣裳吧!記著,不用給我省料子,該捂著的地方都給我捂嚴實了,省得穿出去再叫人戳我們白家的脊樑骨。雖然只是庶姐,卻也沒有連做件衣裳都不給足料子的道理。”

迎春應了聲,還追問了句“那林姨娘要不要也一併做兩套?”

白鶴染搖頭,“她不用,一個妾而已,代表不了我們白家。更何況,即便是要做,那也該二夫人出銀子給她做,畢竟她跟二夫人兩個關係更親近些,以至於這一個多月都未回府,才一回來就巴巴的趕過去先給二夫人請安。簡直不把錦榮院兒放在眼裡!”

她最後一句話出,聲『色』凌厲了許多,驚得林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直到這時林氏才意識到,這位二姐是真的變了,不但有了本事,竟還知道維護老夫人。這分明就是同老夫人站到了一邊,二人聯起了手來。

白燕語也是氣得夠嗆,居然嫌棄她的衣裳?她的衣裳有什麼不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腰枝也勒得細,別提多勾人呢!怎麼就不好看了?什麼叫省料子?

她氣得直喘粗氣,特別想跟白鶴染吵一架,可惜她姨娘頻頻遞眼『色』,不讓她輕舉妄動。

可不動那就不是白燕語了,白鶴染看不起她的衣裳那就相當於看不起她這個人,她又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於是眼珠一轉,身子習慣『性』地扭動幾番,妖里妖氣地道“聽二姐姐跟十殿下訂了親,真是叫人驚訝呢!也不知道二姐姐這三年都學了些什麼,才回京就勾搭上皇子,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本事。不如教教妹妹我該怎麼做,回頭我也勾搭一個。哎,用不用提前獻身啊?”

白燕語飛著眉眼笑了起來,看向白鶴染的眼神裡充滿了不削。一個病女,還真當自己是嫡姐了?

白鶴染聽著這些浪語,再一次感嘆好好一個姑娘居然被養成這般模樣,百興言到底跟他自己有多過不去,自己的孩子一個也不往好了養,只全心全意顧著別饒孩子,這腦子到底進了多少水?

白燕語見她不搭話,更是得意起來。什麼嫡姐,還不就是以前那個任人隨意磋磨的病女,揶揄什麼的,只要她想,病女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她一聲冷哼,“怎麼,還不外傳啊?”

白鶴染回過神來,隨即笑著搖頭,“沒有,我只是在想,要怎麼才能不傷太了三妹妹的自尊心。”

白燕語聽得皺眉,“你什麼意思?”

白鶴染告訴她“沒什麼意思,你不是問我要如何才能勾搭上皇子麼?其實過程真沒什麼特別的,但先你得有一個嫡女的身份,否則,一切免談。”

白燕語的心瞬間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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