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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公主殿下千歲千千歲

收義女?還封為賜公主?可以在場的除了已經知情的白家人以外,其它的都懵了。

怪不得先前白鶴染在皇上面前正稱女兒,原來竟是皇上做了這樣的打算。又是未來兒媳,又是義女,這皇家是不是把白鶴染抬得太高了?這是在抬白鶴染還是在抬白興言?莫非半死不活的文國公府竟有復心跡象?

人們紛紛朝白興言那處看去,卻現白興言臉上沒有一絲笑模樣,甚至還隱含著怒意。

於是人們明瞭,看來此番抬舉的只是白鶴染一人,跟文國公府什麼關係都沒櫻

那要這樣就好理解了,畢竟是未來的尊王妃,文國公府嫡女的名頭雖然也還可以,但如今的侯爵府畢竟不比過去,特別是在白興言不停的作死下,已經沒什麼興旺可言了。皇家要是想讓這個兒媳『婦』顯得尊貴一些,認個義女到是個好辦法。

和帝往下掃了一圈,見沒有人吃飽了撐的跟他唱反調,於是高胸宣佈“文國公府嫡次女白鶴染,聰慧敏捷,麗質清靈,神醫現世,心懷下。即日起是為朕與皇后之義女,著冊封賜公主,掌琉璃印璽,行皇族之威,佑東秦下。”

和帝話音才落,陳皇后那頭也有了動作。只見她起了身朝著白鶴染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個宮女,手裡託著一枚琉璃製成的印璽。七彩流動,華光四『射』。

“琉璃印璽只有當朝嫡公主方才執得,你是皇上和本宮親自收的義女,位同嫡出,故而本宮將這枚琉璃印璽賜給你,望你執嫡公主之權,廣施醫恩,廣結醫緣,佑我東秦百姓。”

白鶴染跪在地上,鄭重地行叩禮,然後高舉手臂,將那枚琉璃印璽穩穩地拖在手中,同時高呼“白鶴染接旨,謝父皇母后,阿染定不負聖恩,行醫濟世,佑下萬民。”

大殿上,也不知道是誰最先有了反應,總之人們就是一個接一個66續續地站了起來,然後跪下磕頭行禮,齊聲高呼“臣等叩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白鶴染回過頭來,看到白興言和白浩宸也跪在人群中間,只是兩人都緊握著拳,一副又氣惱又不甘的模樣。她笑了起來,兩手上抬,淡淡地道“諸位,平身。”

自此,賜公主的封號正式落在了白鶴染的頭上,她也成為了東秦開國以來第一位異姓公主。只不過人們也都知道,這公主之位也坐不長,因為等到及笄,她就要同十皇子完婚了。

當然,不管是公主還是尊王妃,都是惹不起的存在。白鶴染以這樣強勢的姿態迅滲透上都城的上流圈子,文國公府嫡女這個名頭,在被白驚鴻頂了這麼多年之後,終於還了回來。

湯州府的封賞自此全部完成,可以宮宴的主題已經走完流程了,接下來就是四方飲宴,歌舞助興,互相敬酒,攀談交情。

有一些不喜熱鬧場合的後宮主悄然離席,但嬪位妃位以上的卻很少有離開的。大宴群臣這種事不是時常都有,若非有湯州這樣的大事,一般來也就是月夕和新年才會安排。所以她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有些私交不錯的女眷正好藉此機會再鞏固下感情,當然,也有不少熱著這樣的機會向有利用價值的娘娘們送禮談交易。

這其中就包括康嬪,也就是白家老夫饒親生女兒,白明珠。

今日原本不關她什麼事,也不過就是跟著走個過場就回去的事。可白鶴染被封為賜公主,陳皇后還送上了琉璃印璽,這可給了她不的刺激。

她也是有女兒的,君長寧為東秦六公主,是正兒八經皇上親生的。可就因為她是嬪,不是後,所以她的女兒當不得一個嫡字,所得到的關注也照嫡公主君靈犀少了太多太多。

她是如論如何也沒想到白鶴染竟會有如此際遇,更沒想到皇上皇后竟白鶴染位同嫡出。那不就是,白鶴染如今的地位已經在她的女兒之上了?這簡直是笑話!她的長寧是真正的公主,那白鶴染算什麼?歌布賤人生下的種而已,連她的哥哥都不待見,憑什麼到皇宮裡來耀武揚威?難不成她的長寧從此以後要被那個賤人騎在頭上?

康嬪氣得牙都直哆嗦,再扭頭看看坐在邊上的君長寧,情形也跟她差不了多少,氣得眼眶子都紅了,眼瞅就要哭了。

偏偏這時候,邊上有位留著沒走的月貴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開了口“喲,起來六公主跟那位新封的賜公主還是表姐妹呢!這下好了,表親成真親了,還比六公主位份高呢!”

君長寧呼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就往殿下走了去。康嬪想拉一把,可惜沒拉住,心裡不由得有些擔憂。那月貴人卻道“康嬪姐姐急什麼,想必六公主也是不甘心吧!”

康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冷聲道“甘不甘心也不關你的事,貴人也敢在本宮面前興風作浪,真是不知高地厚。”

那月貴人卻並不害怕,甚至目光中還帶著一絲輕蔑,就聽她咯咯地笑了兩聲,又道“康嬪姐姐這是心裡頭有火氣,拿嬪妾撒氣呢!沒關係,嬪妾只是個貴人,給在嬪位的姐姐們罵幾句也沒什麼。嬪妾只是好心提醒,這種時候擺在眼前的就是兩種極端選擇,一種是交惡,從此往後就是仇人。一種是交好,你們原本就是實在親戚,如果能交好的話,不定六公主以後還能沾上那位賜公主的光。不信你看,人家正經的嫡出公主都懂得這個道理呢!”

康嬪順著月貴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正看到君靈犀走到了白鶴染身邊,正經恭順地衝著白鶴染行了個禮,笑嘻嘻地“靈犀見過長姐。”

一句長姐,讓康明珠的面『色』更加難看了……

原本挨著坐的白瞳剪給君靈犀騰了個位置出來,君靈犀嘴巴甜,看著白瞳剪“這位姐姐不但長得好看,心腸也好,我記住你啦,往後再有機會咱們在一起玩呀!”

白瞳剪自然明白這只不過是公主一句客氣的話,當不得真。於是只笑笑,沒什麼。

白蓁蓁到是跟君靈犀熟絡一些,於是也沒挪地方,就三個人湊在一起話聊。

白鶴染還是擔心四皇子,於是聲問君靈犀“你有沒有好好勸勸四殿下?今這種場合一定要繃住,千萬不能再衝動,否則就正中人家下懷了。”

君靈犀嘆了一聲,道“我勸反正是勸了,但是誰知道他聽沒聽進去呢!下晌的時候郭家給他擺了一道,我真怕羅夜人不安份,再尋機會擺他一道,那四哥可就太可憐了。”她到這兒,又想起來個事,於是開始數落白鶴染,“怎麼搞的,怎麼還四殿下四殿下的呢?我現在都叫你一聲長姐了,你也是父皇母后的女兒,所以四哥是咱們共同的四哥,你可不能再拿自己當外人了。”

白蓁蓁也點了頭,“公主得對,你現在都拿著琉璃印了,哪有跟皇上皇后叫父皇母后,回過頭來跟人家兒子稱殿下的?”

白鶴染想了想,“叫四哥?”隨即搖頭,“不行不行,他還沒給改口錢呢!”

話剛到這兒,就聽不遠處傳來個嗡聲嗡氣的聲音——“喲!還有改口錢啊?那看來咱們都得準備準備了,這聲哥哥還真不是那麼好得的。”

三人扭頭,就見一眾皇子齊唰唰地朝這邊走來,方才話的那位與她還有過一面之緣,正是當初在街上起了些衝突的三皇子,平王殿下君慕易。

白鶴染從來沒見到過這麼多皇子一起出場,一時間還真覺得有些震撼。但還是立即站起身來,俯身施禮“三殿下笑了,能叫諸位殿下一聲哥哥,是阿染的福氣。”

三皇子看了白鶴染一會兒,又笑了起來,“之前不識,在街上與妹妹生了些衝突,三哥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只是三哥也沒想到妹妹不過之後竟還有這般機緣,實在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白鶴染立即回禮,“三哥客氣了,阿染當不起。要起來,龍王廟也不算被大水衝,畢竟當時阿染還沒被父皇母后收為義女,咱們還不是一家人。但要不識,也不是完全不識的,怎麼我也是三哥未來的弟妹,怎麼可能不識呢!”

她面上掛著笑,可出來的話卻是當仁不讓,一點兒都沒給那三皇子留面子。

三皇子有些掛不住,沒再什麼,只舉了舉自己手裡的酒杯,而後一飲而盡,轉身走了。

到是君慕凜在後頭追著提醒了句“三哥,別忘了改口錢。”

其它幾位皇子都笑了起來,紛紛表示會把改口錢給補上。而此時君靈犀就充分揮了作用,她站起來,主動為白鶴染做起了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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