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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九章 永遠是對的西伯侯

聽到姜子牙這麼說,武吉先是一愣,接著不由歎服“方才武吉還笑老丈飛熊之號,現在看來,老丈果然乃大賢,卻是武吉孟浪了。”

姜子牙微笑不語。

見狀,武吉一拱手道“老丈,我歇息的差不多了,卻是該走了,多謝老丈的清水。”說完,武吉挑起地上的柴,就要離開。就在這時,子牙開口道“武吉,你我今日相遇,也算是有緣。何況你我相談甚歡,老夫不忍看你身受牢獄之災,故而有一言相贈。”

聞言,正欲離開的武吉一愣,連忙回身問道“老丈何出此言?”

姜子牙看著武吉的面相,搖頭輕嘆“天機不可洩露。老夫只能告訴你,你今日入城賣柴,需萬分小心,一個不慎恐傷人命。”

武吉一愣,雖然不解,但還是拜謝道“多謝老丈提醒,武吉記住了。”

看到武吉離開,姜子牙微微一嘆——雖然有自己提醒,但是武吉此次劫難多半還是不能避免,卻是可惜了。

卻說武吉挑柴下了山,便要去西岐城中販賣,不知不覺間就到了西岐南門,恰逢姬昌出行車架,一路上侍衛開道,路上行人紛紛往兩邊避讓——此地正處於城門口,行人眾多,慌忙之下擁擠踩踏在所難免,武吉身高體壯,雖然不虞被擠到,但是他肩上畢竟挑著柴,行動有所不便,因此也是被擠得身形一晃——而就這麼一晃,也不知是武吉運氣不好,還是一邊的守護城門的侍衛運氣不好,一晃之下,武吉肩上本來捆紮嚴實的柴火卻是突然散了一地——武吉依靠打柴為生,這一擔柴火可以說是他和家中的老母親幾天的生計,因此,慌忙之下武吉就要去撿,然而就是這麼一彎腰,武吉肩上的擔子一轉,卻是剛好打在了一名城門侍衛的耳門上——居然就這麼直接把人打死了。

本來城門邊就因為姬昌車架經過混亂無比,此時又突然死了人,一時更亂了,周圍其他幾名侍衛連忙叫道“打柴的殺人了,快把他拿下!”說著就來拿武吉。武吉失手殺了人,本來就正慌亂,自然是不敢反抗。

正在這時,姬昌車架正好到了門口,聽到這邊有人殺了人,便叫人帶過來。

等侍衛把武吉帶了過來,姬昌坐在車上看著武吉,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殺人?”

因為是第一次見到姬昌這種大人物,武吉低著頭不敢看姬昌,低聲道“小人是西岐的良民,叫做武吉。因見大王賀臨,道路窄狹,將柴換肩,誤傷了人,不是故意殺人,還望大王明察。”

聽到武吉的確是殺了人,姬昌就沒有再問下去的心思了“既然殺了人,償命便是。”

說著就讓人把武吉帶下去了。

武吉入了獄,想起姜子牙在溪邊對自己說的話,不禁淚流滿面“毀不聽老丈之言,若我不是懷疑老丈,今日不進西岐城,又怎麼會有此災禍?我一人生死是小,但是我若死了,家中老母又該如何?”

武吉正傷神,這時,兩個獄卒走了過來,來到武吉的牢外,其中一名獄卒開口道“武吉大哥,你怎麼入獄了?若不是聽阿四說,我還不知到呢!”

聞聲,武吉抬頭看去,卻是兩個兒時的玩伴,王相還有王好兩兄弟,這兩人卻是正好在獄中當差。

看到兩人,武吉長長一嘆,把在城門邊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眼圈微紅“我死是小,只是可憐我那老母親,已經七十歲高齡,無人照顧——此時恐怕母親還不知道我出了事罷?”

聽武吉說完,王相恨恨道“西伯侯這也懲罰也太重了吧?武吉兄弟只是誤傷殺人,怎麼著也罪不至死啊?”

聞言,王好大驚失色,連忙看了一下四周現沒有別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道“兄長莫要亂說,侯爺乃是聖賢,侯爺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怎麼會有錯?似這等話兄長千萬莫要在別人面前說起。”

聽到王好這麼說,王相雖然心中氣憤,但是也知道王好說的是事實,只能悶悶的點了點頭——自己這番話若是被外人聽到舉報,別說自己要死,家人恐怕也要受到牽連。

沉默了片刻,王好突然開口道“武吉大哥,不如這樣吧,兄弟們知道你冤屈,但是侯爺是不會錯的,所以侯爺說你要償命,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只不過兄弟兩個在這牢裡還有些權利,此時大娘恐怕還不知道你出事,我兄弟二人冒些風險,讓你出獄,去和大娘團聚一陣子,把事情處理好,只是還望武吉大哥在問斬之前回來,不要讓我們兄弟難做。而且我們兄弟無父無母,小時候大娘也沒少照顧我們兄弟,日後大哥去了,我們兄弟自然會把大娘當做生母照顧,大哥儘可放心。”

聽到王好這麼說,武吉自然知道這中間兩人要冒多大的風險。看著一臉決然的王好,武吉千言萬語只能凝聚成三個字“好兄弟!”

輕輕一嘆,王好取下鑰匙,開啟牢門“事不宜遲,武吉大哥趕快走吧。”

出了大牢,武吉看著送他出來的王相王好二人,重重道“兩位兄弟大恩,武吉沒齒難忘。武吉必定會盡快回來,絕不讓兩位兄弟難做。”

王好王相對視一眼“武吉大哥言重了。時間緊急,大哥還是快點去和大娘團聚吧。”

卻說武吉出了獄,因為擔心被別人看到,牽連了王相王好兩兄弟,因此一路疾行,飛奔回家。因為在牢中關了小半日,等到武吉到家,卻是已經傍晚了。西垂的殘陽下面,遠遠地,武吉便看到老母親倚著門正在等著自己歸來。

心中微酸,武吉跑到門邊,拜倒在地“孩兒來遲,讓母親久等了。”

連忙扶起武吉,武吉的老母親連連道“不妨事,不妨事。只是吾兒今日去哪了,卻是這麼晚才回來,為母在家,甚是不安,又恐你在深山窮谷被虎狼所傷,使為孃的懸心吊膽。現在見了你,我心方落。”

聽到母親這麼說,想起今日生的事,武吉一時哽咽,卻是不知如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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