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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寧可殺錯一千,不放過一人

“真的,我句句屬實,我真不是好色,貪圖甄姬的花容月貌,我這是為了百姓們而娶妻呀,我容易嘛我?寧兒,你快放手,再擰下去,我的耳朵都被你擰出來了。”

“岳父,你快幫小婿評評理,要是不娶甄姬,人家甄家的糧草,怎麼可能無緣無故送給我們呢。嗚嗚,我的耳朵沒了,這回宴席可以加一道狗耳朵菜了。”

張角可以理解程遠志,世事多是如此,要不是程遠志是自己的女婿,張寧的夫君,張角也不會捨得將黃巾大軍交到程遠志的手裡。哪怕程遠志跟在張角身邊多年,同樣沒有這種可能。

甄家亦是同理,程遠志是甄家的女婿,那甄家有糧給糧,這就說得過去了。像張角有兵,那就給兵咯,誰讓女婿頂半個兒子呢。

“寧兒,夠了,快鬆開。你怎麼老欺負志兒,一點家教修養都沒,為父當初就不該寵溺你,慣壞了。這般蠻橫,將來如何相夫教子?”

張角知道只有自己出言,才能鎮得住無法無天的張寧,於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不得不為程遠志仗義解圍。

“哼!爹爹就會亂點鴛鴦譜,他這渾子哪需要女兒來相夫教子,他的女人多著呢。這不,光冀州就有兩人了,別的地方還不知道藏了多少,女兒怕是要日日夜夜守空房了,當然了,來了也不給進。”

張寧氣呼呼地反駁張角,但好歹是將手給鬆開了,饒了程遠志,重新坐回座位。

張角瞅著張寧說的話,雖然話裡帶刺,臉上並無嫉妒之色,知道張寧只是鬧彆扭,並不拒抗,這大概也是對程遠志坦誠的寬容吧。

在大漢,有錢有權之人,三妻四妾;窮苦百姓,自身難保,難以餬口。這都是命,一時之間難以改變的事情。

身為夾心餅乾的程遠志眼看張寧和張角賭氣,將張寧剛才的小打小鬧拋之腦後,為了讓張寧心裡舒暢,勸起了張角,笑道

“岳父,沒事的。寧兒和小婿鬧著玩呢,些許摩擦不妨事,說開了就好。來,小婿再敬岳父一杯,這酒菜再不吃,真就涼了,那就辜負了寧兒親自下廚的一番心意了。”

程遠志頻頻舉杯,敬完張角,又敬張寧,給張寧賠不是,來來去去,總算是把家宴的氣氛熱鬧了起來,哄得張角和張寧兩人都心頭滿意。

夜深,席散!

程遠志摸到張寧的房門,現這小妮子還真給鎖了,無奈之下,只好去廂房將就了一房,吹燈歇息。

第二天,廣宗郡城的大門,緩緩地開啟了。

程遠志一馬當先,騎著戰馬衝了出來,身後跟著的是女扮男裝的張寧,還有一身宦官皂服的左豐,緊接著劉備、關羽和張飛各領五百兵馬,尾隨其後。

進廣宗郡城的時候,程遠志只有劉備的本部五百兵馬,早上啟程,老丈人張角大手一揮,看在女兒張寧的份上,又送了程遠志一千黃巾精兵。

這些黃巾精兵,個個都是黃巾力士裡面挑選出來的,身經百戰,以一敵百絕對沒有問題。

程遠志知道這是張角的一點心意,給女兒的嫁妝家底,便大方地收下了。

程遠志等人一出城門,張角就在後頭領著黃巾大軍追趕,但並沒有急行軍,保持一定距離,假裝一路追殺著。

得知廣宗郡城的黃巾大軍貓了十來天,又有了異動,一大早就開啟城門。

盧植坐不住了,還以為黃巾大軍起了新一輪的突圍,害得盧植連早膳都沒來得及吃,便揮軍領兵來堵門口。

兵馬不多,僅有一萬先鋒,但堵住廣宗的城門,綽綽有餘了。

當盧植的兵馬趕到,盧植坐鎮中軍,抬眼一望,今天的黃巾大軍似乎有所不同,前面的兵馬有點慌不擇路,完全不像突圍呀。

“何方前人?報上名來。否則再敢靠近,射殺無論。”盧植座下的小將拍馬出陣,朝著程遠志軍喊道。

一千多兵馬,後面有三五萬黃巾大軍緊追,形勢有些奇怪。

不過,盧植很快就有了新的現。

衝在最前面的,正是昨日前來大營,堅稱自領為幽州牧的程遠志,以及自稱為盧植門生的劉備劉玄德,看得盧植不禁暗道

“這兩人分明不是黃巾反賊,怎麼從廣宗郡城裡出來了。罷了,先將黃巾大軍擊退再說,免得逃竄出來,再想一網打盡,圍在廣宗就難了。”

盧植拔出利劍,劍指黃巾大軍,剛想下令,不料黃巾大軍就像江河退潮,一看到盧植軍,居然掉轉馬頭,拍馬就走,重新撤回了廣宗郡城。

雖說黃巾大軍退了回去,但盧植並沒有以往擊退黃巾大軍突圍的喜悅,甚至覺得有些蹊蹺,這感覺猶如蓄力準備暴擊,結果一拳打在棉花上面。

毫無成就感!

程遠志早就看到了盧植軍,遂帶著兵馬,拼命地朝盧植衝來,遠遠便喊道

“盧中郞將,快快救我,後有追兵,求盧中郞將出手。我軍有天子使者,傳詔督軍,不容有失,煩請盧中郎將出手,擊退黃巾反賊。”

按照盧植的性格,程遠志清楚若是說不到盧植的痛點,憑藉著昨天結下的小恩怨,怕是盧植會公報私仇,直接將程遠志的兵馬堵在廣宗郡城門口。

想進廣宗郡城可以,想出城,沒門!

面對黃巾大軍佔據的廣宗,盧植抱著‘寧可殺錯一千,不放過一人’的想法,乾脆來個一刀切。除了百姓進出之外,廣宗休想能跑出一個披盔戴甲的軍兵。

而盧植的軟肋很明顯,忠臣嘛,一個天子的名義,就能使盧植低頭,不得不聽令行事。

盧植收起了佩劍,這黃巾大軍都退了,軍令都省了,只留下程遠志軍,區區一千來兵馬,盧植還沒放在眼裡。

待程遠志近前,盧植陰沉著黑臉,厲聲地質問道

“爾等為何淪落至此?從廣宗而出,可是從賊?還不道來,但凡有半句隱瞞,小心本將將爾等斬示眾,把你們的人頭築成景觀,壯我軍心,提振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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