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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愛你，你是不是真的會自殺？”古月有些喘息著道。

“為什麼要自殺啊？我只是想用金龍爪撓撓頭而已。”唐舞麟輕笑著。

古月抬起頭，看向他，他卻順勢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騙子！”古月嗔怒的道。

唐舞麟微笑道“如果能騙到你的心，那我情願一輩子都做騙子。古月，我愛你。”

古月滯了滯，當內心的熾熱完全爆之後，略微冷靜下來，理智開始重新佔據上風。她再次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俏臉上卻流露出一絲苦澀，“你不該這樣的，你知道嗎？你這是在引火自焚。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們終究不能在一起的。”

唐舞麟淡然道“如果註定這個終究，那為什麼要有曾經。既然有了曾經，那麼，一切就已註定。這是我們的命運，無論有多少困難，無論我們將面對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和你共同面對。”

“你不明白的。”古月痛苦的閉上雙眼。

“我明白的！”唐舞麟堅定的道。

他沒有問古月擔心的是什麼，因為他知道，如果她願意，遲早都會告訴自己。而她如果不告訴自己的話，那麼，無論是什麼，他都願意和她一起去面對。

古月抓住他的肩膀，有些不捨的離開他的懷抱。

“舞麟。”她認真地看著他。

唐舞麟微笑道“有什麼想的就吧。我相信你已經明白我的心意，而你也應該知道，我一向都是一個非常執著的人。”

古月嘴角處流露出一抹苦澀，“如果有一，你現我是你不得不面對的敵人，你會怎麼樣？”

唐舞麟道“如果那一到來的時候，你是我不得不面對的敵人，那你就殺了我吧。讓我活在你心裡。這樣我們也一樣可以不分離。”他的很平靜，不是什麼甜言蜜語，但卻令古月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流淌下來。

……

近了，他們之間越來越近了。

眼看著，那九彩色的白銀龍槍，就要在先碰撞在之玄圓之上。

但也就在這一剎那，那原本完美無瑕的圓弧卻突然停頓，本應該滿月一般的光暈在剎那間出現了缺口。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之玄圓，中斷了。

龍皇耀輕輕的抬起了角度，在這一剎那，唐舞麟的眼神之中，所有的凝練、強勢早已全部消失，只有溫柔。溫柔的注視。

他過的話，他從來都記得。如果有一，他們真的是不得不面對的敵人，那麼，他寧可讓她殺了自己。他相信她，相信她在自己死後，不會真的去毀滅人類。否則的話，也不會有先前那兩場讓他減少條件的戰鬥。她是最清楚，他有足夠實力來戰勝那兩場對手的。這早已明，她並不是真的想要毀滅人類。畢竟，她曾經也是人類，畢竟，她不只是古月，還是娜兒。

兩大種族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既然沒辦法解決。那麼，就唯有一方真正佔據了強勢的地位。

他真的能殺了她嗎？他不能。

在這一刻，他甚至拋棄了自己守護人類的理想，將所有的一切，只是賭在她身上。

帝能夠想到的，他當然也能夠想到。這些年，最苦的不是他，而是她。

在她內心之中，承受了多少的苦澀，才最終走到今？

如果，他和她在一起，他還曾經快樂過。那麼，她卻很可能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快樂。哪怕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內心之中卻始終都還有那一份顧忌的存在。

是的，她不快樂。而這份不快樂，都是因為他們彼此之間的這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