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公眾人物,得常常和圈子裡的人打交道,那些白眼,鄙夷,不屑,又不是衝著她去的,嘴皮子上下一碰,一句我信你就能減少圈內對他的惡言惡語嗎?
沒有!
不但沒少,反而更多了!
他也是個正常人,承受不住打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有誰說過,作藝人就非得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強大心境?
別人能不能做到,他無從得知,但是他無法釋懷,長年累月的被人偷偷謾罵,摧殘著他最後一分理智。
他承認他就是個俗人,活在別人眼光裡的至俗之人。
為了未來能一路順利,更為了讓那些曾經嘲諷他的人忌憚他,畏懼他,不得不討好他,她選擇負了沐君輕。
一個人而已,怎麼比得過他想要的天下?
私心裡,他也是嫉妒對方的好命,有那樣一對父母,給予她舉足輕重的身份。
如果能讓她跌落雲端,是不是就不會那麼不痛不癢的一句我理解你,就可以輕飄飄的翻過去?
如今他做到了,可是為什麼她要勾結傅離一起對付他?
真是個心狠的女人呢,這就是她的喜歡嗎?
也不過如此!
不得不說有些人就是自私得可怕,你毀了人家的家庭以及人生,不但沒有罪惡感,相反還覺得理直氣壯。
別人回擊你就是錯的,是不可饒恕,這種人就是自私到沒有人性,噁心得令人指!
傅家城堡,君輕正在用晚餐,掃了眼對面的椅子,空空如也。
皺皺眉,小傢伙怎麼還沒回來?
傅家的公司這麼忙的嗎?
她所不知的是,傅離此刻正在做著和顏帛一樣的事。
傅離手裡拿著一份資料,上面赫然寫著沐君輕三個字。
仔細看完後,桃眸越深邃。
這份資料和之前查到的沒何區別,如果內容屬實,那麼這個沐君輕藏得不是一般的深,那對去世的父母知不知道她的秘密還難說。
“下去吧。”傅離低沉的嗓音在大到空曠的辦公室響起。
“好的少爺。”男子輕步而出。
人走後,傅離閉上眸子,一動不動,猶如一座精緻華貴的雕像,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直到晚上九點,君輕留在空間外的神識才掃到神魔體的氣息。
傅離下車,抬腳走進城堡,徑直上了三樓,稍微洗個澡,下樓時路過君輕房間,只淡淡瞥了眼,便拐個彎,繞過幾根廊柱,往自己臥室走去。
空間內,君輕鳳眸微眯,閃身而出,步伐散漫開門走了出去,來到某人門口時,也只意思的敲了兩下,便推門而入。
正在脫衣的傅離嚇了一跳,手指微抖,睡袍滑落至腰腹,露出誘人的腹肌。
君輕眼眸暗了暗,勾勾嘴角。
小傢伙是這是在勾引她嗎?
傅離“…”
重新穿好浴袍,繫上腰帶,眸光冷冽的看向不請自來的女人“出去。”
君輕不但沒出,反而得寸進尺往前走了兩步。
傅離皺眉,臉色很是不好,打算將人扔出去。
手才剛碰到對方臂膀就被她反扣住。
傅離“…”
這個女人手勁怎麼這麼大?
到底吃什麼長大的?
想想這兩天的事,憋屈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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