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北冥南嶼,自打使臣帶回西楚易主的訊息,兩國君王一陣唏噓訝異後均是惶惶不安,徹夜難眠,與官員謀士連日商議此事。
若在以前自是不怕,可如今東臨吞併西楚,這個本該春秋鼎盛之國,如此一來,想動東臨,難於登天,若能讓南嶼北冥聯手,方有幾分勝算。
遂,北冥帝修書一封,排遣使臣連夜趕往南嶼,願與其結為同盟,共抗東臨。
北冥帝不知道的是,他的書信註定石沉大海,杳無回信。
歐陽軒回到南嶼,不久就被南嶼皇帝邀去皇宮商議國事,大難臨頭,南嶼皇帝幾乎是將人軟禁於宮,只望對方能夠出手救南嶼於危難之際。
歐陽軒依舊輕搖摺扇,仿若世外之人,卻吐出了讓南嶼上下為之一震之言“順其意,南嶼尚有一線生機,反之,則為自斷氣數。”
天下之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公孫君輕不過一凡人耳,保不了東臨千秋萬代,若南嶼能夠選擇蟄伏,上下齊心,重返問川,不過遲早之事,只是眼前的帝王註定是等不到了。
歐陽軒話落,南嶼帝遲遲沒有說話,誰願做亡國之君?千秋基業毀於自己之手,這樣的罪責何人能背的起?
做為帝王自是高傲不可侵犯的,只怕歸順東臨後,少不了世人的謾罵。
思索一番,事實也卻如歐陽軒所言,這地獄,他不跳也得跳!
與眾人心情沉重不同的是,君輕二人此刻正坐於一處較高的山坡之上,身下鋪著一層白色絨毯,吹著涼風,輕鬆愜意。
三日前東方離忽然以憂心國事為由,僅帶著五百士兵提前趕回東臨。
剩餘大臣則留下處理西楚之事,擇日返回。
東方離雙手交疊放於腦下看向天際。
白雲飄飄蕩蕩,千變萬化,永無休止。
“丞相,降伏西楚,你打算如何處置?”少女突然詢問出聲。
“不日回到東臨,臣自會替陛下安排好一切,陛下莫要憂心。”君輕翹起二郎腿,渾不在意。
東方離看了看手中的兵符,至今感覺如同做夢。
“丞相,此物你當真要給朕?”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哦。”少女將其收好,扭頭看向不遠處的山林,摸了摸懷中之物,桃眸愈晦澀。
天色一點點暗了下去,白雲也染上了霞彩,聚在西邊,映紅了天際。
“陛下,營帳紮好了,回吧。”男人掃了眼營地處,坐起身。
東方離點點頭,依言站了起來,未走幾步,驀地停住步伐“丞相,朕突覺肚子不適,你先回吧。”
“這樣啊。”男人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天色已暗,此處山路崎嶇,臣陪陛下去如何?”
君輕說著便摟過小人兒的腰枝,笑得格外惡劣。
少女垂下眸子,閃過掙扎,還是點了頭“有勞丞相了。”
“呵…”君輕不明所以輕笑一聲,俯身道“為陛下辦事,臣的榮幸。”
東方離沒說什麼,只是小手不禁攥了起來,帶著人往林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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