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們要做什麼?他們一行人現在沒什麼問題,但是他們都把西門博賢和爵殿福貴這兩廢物也攜同帶來了,報仇的意味很足了,就還都不清楚他們要怎麼做。”
端木堂心裡不安。
特別是爵殿家族和西門家族,家主都親自到場,這非同小可啊!
如果來報仇的,必然有著十足的把握過來的,要不然怎麼會親自前來。
“哈哈,他們有張良計,我們就有過牆梯,他們使出什麼計謀,我們應對就行了。”
“話是這樣,但我我還是想看看,爵殿家族和小島家族,哪一個更按耐不住!”
王的眼神射向主桌方向,揚起眉毛,眼底的殺意深藏不住。
一時間大廳裡的人紛紛猜想著四大傳承家族這次前來的目的。
主桌上的空氣這時偏是異常的安詳平和。
“藝卓兄,許久不見,你怎麼依舊這幅模樣,都沒什麼變化!”
“哎呀,花類弟你這是什麼話,你瞧瞧我頭上的我這臉上的皺紋和這些白,這叫沒變化?看看這不惑兄弟,都好幾年不曾有機會見了,現在見到都快認不得了,一點不像商人,反而是位學術教授!”
“哪裡的教授,我這不過只是裝模作樣呀!談起威嚴,那得數那中大兄弟,談笑間爵殿家族的威武之氣呀!”
兩個家主的兩個族老,滿是溫和的神情,帶著笑意彼此調笑著。
簡直和諧得難以置信!
“不惑,中大,這幾人這是……”
小島藝卓的眼神由爵殿福貴到西門博賢兩人劃過,不在意地提起。
“哈哈,不值一提,不過是捱了下,小傷而已。”
爵殿中大輕輕說。
“是啊,畢竟年輕人,受點小傷只是小事情,古語有言:古凡之成大事者,不惟有世之才,亦有堅忍不拔之志……”
西門耄耋同樣是輕描淡寫,居然還念起了古文。
“哈哈,這無論如何也是被傷到了,山長水遠地來這總歸是有點不太好。”
小島藝卓輕輕牽起嘴角,說。
“是啊,我這心裡同樣是這樣思量著,偏偏我的小子按耐不住自己性子,硬要隨我來這湊場面!”
西門耄耋拿腔做勢地深深哀嘆起來。
“湊場面?何來的熱鬧場面湊?”
小島藝卓猛地目光刺骨,帶著期盼說。
西門耄耋未及解說,就被迎賓人員的話打斷了。
“歡迎客人……”
他的話語此次好像還透著一點點難以自控的起伏!
新客人又光臨!
大家都早就無動於衷了。
真的是夠了,過一陣來一位,過一陣又來一位,真是無休無止了?
之前是傳承家族接踵而來,隨之而來的是松下家族的人。
那麼此次要來一個怎樣的人?
大家紛紛機械般的看向大廳門口那邊。
然而正處大廳主桌的幾人,擺明比其他人在意多了,馬上就轉身探望過去!
這是由於西門耄耋才解釋了,他把兒子西門博賢也帶來了這,是為了在這湊個熱鬧的!
而今就是,終於有熱鬧可看了。
氣宇軒昂的匹夫赫然站在大廳門口。
這人高頭大馬,身形居然堪堪遮了一半的大門。
見到這人,大家心頭如被石頭抵著,氣氛瞬時染上了鬱郁不安的味道。
這位匹夫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