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軟綿綿的攻勢,也算是五葉武士嗎?再多上幾個我依舊能一拳就打到一個。”
得意的折葵在一旁哈哈大笑,意氣風又殺意滿溢。
看到了折葵這樣恐怖的實力之後,除去狼群的那些成員,其他人的下巴就沒合攏上,這樣的敏捷又有力的攻擊確實太不可思議了。
就連亞特但也同樣是驚詫不已,一臉考究。
他也並非不清楚王手下人個個的戰力群出類拔萃。
若非如此,他們一行人也沒能耐一舉掃清不死族那些禍害。
但當他親眼目睹了,才現,王的弟兄居然能夠這般輕而易舉的打敗一個五葉武士,都可以說是單方面的欺壓了。
“你們還有沒有不怕死的,要上來跟我鬥?”
高大的折葵呲牙咧嘴的走向了另一位五葉武士,拳頭捏得格格直響,彷彿從地獄來索命的剎羅,邊走著邊掃視了中田六凱身後的數十護衛,氣勢洶洶的喊道。
“如此看來,你的弟兄們有能力掌握這裡的情況,不如我和你抽身去房間說點事?”
亞特但目光流轉,略一沉吟,忽地開口向王邀約道。
“行啊,其實我正找時機和你聊聊,那我們去書房談吧?”
見亞特但表情誠摯,王也利落的答應了。
兩個人便並肩往書房那走去,各懷心思。
王去和亞特但談事情前,還抽空交代了一下折葵一行人。
說是他們在江湖上最講究的就是說話算話,說會要讓中田六凱和他弟弟一起吃個碟子,就一定要說到做到,不吃不罷休!
關上書房的門,偌大的房間裡只站著他們兩人,一時間面面相覷,升起異樣的氛圍。
“那我直截了當的說了吧,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底細,其實我遇到了點麻煩的事情!”
靠窗的亞特但有話直說,坦坦蕩蕩的說出了自己情況。
其實亞特但的近況,王也是知道些的,便頷道。
“對的!”
“知道點,但也不算多,也大概知曉了郝思德意欲跟你爭搶法老王的位置,他好像是你父王最信賴的大祭司吧?”
聽王說完,亞特但眼眸露出陰冷厲色。
見他這個反應,王也瞭然了,這件事可不只是麻煩,還能很棘手。
“現在的情況是,我的父王正臥病榻,精神十分萎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離去。”
“還有心跳也是因為郝思德一直在使用禁術操控著罷了。”
“你別多想,他這樣做根本不是出於善意。”
“只是因為他並未真正籌備好他的計劃而已!不然我父王要是逝世,我就會立馬即位,名正言順的坐上法老王的座位。”
“你說什麼並未真正籌備好?這是指什麼?”
對面的王眯起眼睛,皺眉問道。
亞特但不假思索,利落答道
“老實告訴你,其實郝思德暗地裡操縱著一個邪人戰隊。”
“這軍團之前曾被我父王親自封鎖住了。”
“我想你你也清楚的,在我們埃國,以前的眾多法老王事實上也是一個法術高強的大祭司。”
“他的邪人戰隊還受封鎖著,目前以他一己之力,是沒有辦法破除我父王下的封印的。”
“因此他一直在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等月全食的那天,天地間充滿了異象之氣的時候。”
“再使出埃國的禁術,藉此來解鎖他的軍團。”
“一直以來我和我父王都等待著,父王他精神狀態還好的時候就料到了這樣的情形,也想了解決的方法。”
“可是郝思德他實在可惡之極,想不到他會暗自聯合恐怖會、還有惡魔耶穌的那群十惡不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