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金覺村,離鎮子有多遠我不知道,你可以問問阿叔。”女子將衣服晾好之後,簡單收拾一下,就給他們帶路了。
見她不喜歡交談,周子軒也沒有再問,人家能夠好心的提供一個住所,就已經太好了。琉璃也是跟在周子軒的身旁,不言不語,滿腦子已經被食物的慾望佔滿了。
這一前一後便朝著村民的住處去了,這一路上,短短十幾米,就猶如原始森林一般,還有著一些不知什麼時候留下來的殘垣斷壁,很是荒涼的樣子。
來到了一個院的木門旁,女子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垛,道“阿叔,是我,有人路過,要借宿一晚。”
女子又敲了敲有些破舊的木門,不一會就有一個老人把門開啟了,“靜靜,你回來了”然後又看向了二人,問道,“幾位是?”
開門的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漢,右腿還有些跛,走起路來如醉酒老翁。
將幾人迎入屋內,圍坐在木桌上,被稱作靜靜地女子走到了廚房忙活了起來,周子軒也把他們的來意和請求了出來,本以為要好生解釋一番,沒想對方直接就答應了下來,不由得讚歎民風的淳樸。
這要是在他們那,提出到別人家住一晚,絕對會被當成想要入室的盜賊了。
“有些粗茶淡飯,兩位要是不嫌棄,也吃一些。”靜靜端上了兩盤菜,一桶飯和一壺酒。他們沒有大魚大肉,但簡簡單單的青菜米飯還是有的,不在乎是否要多幾雙筷子。
“不嫌棄,不嫌棄”琉璃真的是餓極了,菜一上桌就開動起來,他以前在楓菱谷也是常年吃這些青菜的,吃了幾口,嘴上沾滿菜葉滿足的道“味道不錯”。
周子軒看著琉璃那大快朵頤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這麼招待,按照慣性思維,怎麼也要客氣一下,再不濟也要讓人家先動筷。
“怎麼,這位弟弟,是否看不上這些簡陋的飯食”靜靜瞥了一眼還在猶豫周子軒,輕輕地問著。比起周子軒這種心謹慎猶猶豫豫的,他們似乎更喜歡琉璃那種性子,直爽。
“沒,沒有。”周子軒也趕忙動起筷來,怕人家誤會,心裡總有些不解,都去一個陌生地方,要做到足夠的禮貌,自己也就謙虛了一下就這樣,難道一個紳士很不受歡迎麼?
兩個人都餓了一下午了,吃起來也都是狼吞虎嚥,不再在乎什麼形象。
靜靜和她阿叔對視了一眼,笑著搖搖頭,也開始晚餐。
“你二人怎麼會來到這裡了呢?這麼偏僻的地方,從我中年開始,就少人人踏足”老漢拿出了一壺自家釀的酒,給自己和周子軒琉璃二人倒上。
周子軒本想替琉璃拒絕的,一個女孩子在外喝酒有些不太好,萬一喝醉了就更糟糕了,但看琉璃那種躍躍欲試的樣子,也沒有阻止,再加上酒香真的很濃。
周子軒自然不會出事實,只能謊稱他們是徒步旅行的人在這裡迷了路,這在北方可能有點匪夷所思,但是在南方真的很多,甚至很多暮年之人,還加入騎行隊去看盡山河風光了。
他們都沒有懷疑,反而叮囑了這兩個年輕一番。周子軒酌了幾杯農家自釀的酒,比起他喝過的那些濃香型,醬香型的,別有一番風味。
開始的時候周子軒還有些不好意思,慢慢的藉著酒意也放開了,這一晚上了很多,這家人對城市的生活很感興趣,連一旁的琉璃也是一邊吃著豎起耳朵在聽,他把一些生在學校裡的趣事給他們講述了一下,和舍友平日的生活也給敘述了出來,靜靜一度眼中流露出一種嚮往,但隨後便迴歸了正常。
“阿叔,酒喝多了,就傷身了。”靜靜看著身旁的老漢一杯一杯的喝個不停,趕忙制止了下來。
老人擺了擺手,今他聽到那些城中趣事,很是開心,他活了一輩子,一直在不停的前進,但是到最後還是沒有走出這片大山這方村,嘆道“家裡,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這日子還是熱鬧一些的好啊!”
老漢哈哈的笑了一聲,又一杯酒進肚,念道“酒燒喉,心不死,生不休。”
周子軒和琉璃對視一眼,聽這老人的話語,那悲涼的語氣,他們也現這個有些冷清的家裡,看來也曾經有過故事,也曾經熱鬧過,村子雖,但這二人也是傷心人啊。
不同人不同路不同命不同行,周子軒不知道這裡曾生過什麼,可他想著,回去之後要在上幫這裡多做宣傳,時代的車軌,在飛前進,這裡已經落後的太多了,在這邊吃了虧受了苦連個理的地方都沒有,如果這是湘南這樣的大城市,可能很多生過的悲傷,是不復存在的。
物質不是決定思維的唯一標準,但物質會讓生活更好一些。
靜靜面色未變,只是比起方才,多了一份追憶,然後又為老漢斟上了一杯,也不想在勸,如他所,她的阿叔,自從那一起也是好久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了。
人生難得幾回醉,傷了身體,醉一回,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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