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一般來講這句話的詮釋基本上是弱小的人在說,強勢的人在聽,實際上這只不過是相當於一個蒼白無力的詛咒。
但是,這個有著悠久歷史傳承的詛咒,竟然在這時候揮出詭異的力量。
按照陳禕所說,那就是天意啊,如果不是天意,好端端的兩臺機械怎麼突然間都無法衝上前去了?
“放屁!”此時劉長顧不得姿態,忍不住地怒罵了一聲,朝著前面那人呵斥“你在耍我嗎?機器沒有壞,怎麼會上不去?”
至於陳禕說的什麼天意,劉長更加不可能相信了,什麼狗屁天意,這個世界是人來主宰的。
“快去查!”劉長怒斥,前面那助手急忙轉身匆匆地往回跑。
轟轟轟……
挖掘機器的聲音轟隆不停地響徹著,震耳欲聾。如此詭異的一幕落入圍觀眾人的眼中,更是不禁低聲指指點點起來。
前面,負責維修故障的師傅已經提著箱子大步地走了過去,但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檢查了一遍後,重新熄火,讓這挖掘機器重新啟動。
可是接下來,幾個師傅都傻眼了。還是同一個結果,明明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麼機器不能往前走?
“試試後退!”一個師傅突然喊了起來,朝著上面一招手,機器轟隆緩慢地後退了起來。
“沒有問題啊!”待後退將近五米後,那師傅再度一招手讓挖掘機器上前。然而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還是同樣的位置機器止步不前了。
“啊!太怪異了!怎麼會這樣,難道那是什麼界限無法越過?”
“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難道真的應了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這是天意?是湊巧?還是真的出現了類似於六月飛霜的事情?”
四周圍民眾的議論聲音越來越大,路過圍觀這一幕的人也越來越多。無人能夠理解眼前所生的事情,這兩臺機械生的故障太讓人想不通。
尤其是陳禕剛剛振聲地高呼著人在做天在看,讓人不得不下意識地開始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起來。
“陳叔叔,這太奇怪了。”金穆柔此時驚呼著大叫起來,眼神充滿著欣喜地看著陳禕,雀躍地驚喜笑道“陳叔叔,你怎麼知道會生這樣的事?哈哈太有趣了。”
陳禕嘴角揚起一陣微笑,他當然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
這不是天意,如果說非要說是老天,那麼這個老天爺就是陳禕自己,陳禕手中有強大的控土上古兇獸狸力。
在這兩臺大型機械駛過來的時候,陳禕早已經暗自下了命令,讓狸力兇獸在下面形成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屏障,阻擋著這兩臺大型機械的繼續前行。
誰能想到,陳禕手中還掌握著如此神奇的上古兇獸。
金剛尊座神色同樣欣喜無比,他目光落在陳禕的身上充滿著讚許,他可不會跟金穆柔那樣去詢問陳禕,因為他清楚,此情此景一定是陳禕所佈置,否則陳禕也不會如此的篤定。
前面的兩臺挖掘機械來來回回好幾次,可是沒有一次可以跨越過去,轟隆的聲音震徹長空,不停地響徹回震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孫興業的神色低沉起來,四周圍民眾的議論聲音讓他感覺有些掛不住臉面了,眉頭緊皺起來振聲喝道“快!繼續安排兩臺機械過來!”他不信邪。
很快,在民眾的矚目之下又兩臺挖掘機械轟隆地過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過去。
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譁!全場直接掀起了一陣強烈的譁然聲音。幾乎在同一條線上,距離劍宗房子二十米的時候,機械停了下來,縱使還剩下轟隆的震耳欲聾的聲音,可是,整部機器都無法朝前半分。
一臺是偶然,兩臺是湊巧,三臺,四臺呢?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睜大得滾圓,同時不少人的心中,都幾乎同時抽出了一道涼氣,是老天作祟?
這時候,陳禕朝著金剛尊座使了個眼色。金剛尊座頓時會意了,大步地跨步走了出來高呼了起來。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我們的房子,每一磚一瓦都是嚴格地以最高的標準來建造,絕對沒有任何的偷工減料。可是你們竟然要橫行無理地產品我們的房子,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金剛尊座的聲音越帶著悲慼,振呼著響起來。身後的諸多劍宗子弟,一個個此刻同時也悲憤地高呼著。
“黑心執法,我們要申訴!房子可都是我們的血和汗建造起來的,他們竟然說拆就拆!”
“還口口聲聲說為人民服務,他們眼裡還有我們這些貧苦人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