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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左使?作死!

白灼抓緊調息之時,辭風無聲的跪在面前,沉聲稟告“司衡殿的左使來了。”

白灼睜開眼,腦仁兒有點兒疼。

“左使,秦徹?”

“是!”

白灼揉揉太陽穴,叫辭風回去繼續盯著,天域派誰來不好,怎麼偏偏派了他來?怎麼說上輩子她的隕滅也有他秦徹的一份功勞啊!

當年,白灼為何會對秦徹動心?還許下生死相隨的誓言?這一點,白灼想了一千年也沒想明白,最終歸結於——腦子秀逗了。

想來,什麼生死相隨,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的全是鬼話。我白灼香消玉殞,秦徹你可有生死相隨?沒有!而且,不就是你親手將我送上神罰臺的麼?至於不離不棄就更是可笑,在功德石上刻下我的罪惡時,你就不信我了吧?

無所謂,就當前世的自己腦袋被驢踢了,人要拿得起放得下!這一世的自己,就當不認識秦徹這個人就好。

子時,晚風微涼,月色正好。樹葉沙沙作響,白灼站在樹上,感受這微涼的風,欣賞一池月色,聽魚兒躍出水面的聲音......

這凡域的風光,極好!

白灼感慨了一刻,從懷中摸出冰冷的御魂簫,表情嚴肅,再次吹響《安魂》。

城中百姓聽著《安魂》,睡得更沉更安心,城中的孤魂野鬼也安分了不少,只靜靜的聆聽。

一曲作罷,白灼感覺很累,凌晨日出之時,還要吹奏《安魂》,白灼抓緊時間調息,這樣的狀態要持續三天,這三天還要提防那個神秘人和梓顏背地裡搞事情,還有張府隨時會出點事,簡直......

“主子。”

白灼睜開眼,有些疲憊“出什麼事了?”

“張末南......死了!”

白灼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怎麼死的?”

“屬下無能!屬下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死的,他的魂魄,不見了。”

白灼揉揉眉心,看了看時辰,馬上天亮了,白灼決定先把今天早上的事幹完再去張府,無奈道“等會兒你再與我細說,我還要一會兒才能回去。”

天光破曉,白灼卻感覺自己的面前是無盡的黑暗,永無止境的黑暗......

白灼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張府,張府裡裡外外掛滿了白綾,府內哭聲一片。

張裕陵看樣子很痛苦,看到白灼,拽住她,顫聲質問“你不是說末南不會有事了嗎?為什麼現在他又死了?為什麼......”

白灼面無表情的盯著張末南的棺材,真的查探不到一絲張末南的殘魂,看向辭風,辭風立刻將張裕陵拉開,沉聲道“三個時辰前張末南還活得好好的,可就那麼一盞茶的功夫,他的魂魄就......徹底消失了。”

白灼掃了一眼此時哭得正凶的張末晴,低聲問“這期間張末晴在什麼地方?”

“一直待在房裡休息。”

“確定?”

“屬下親自盯著。”辭風頓了頓,“不過,這期間我被一隻怨魂纏上,那時專心對付怨魂,有可能在那個時候......”

白灼勾唇輕笑,那就好說了。

像辭風這樣的人,哪個不要命的敢主動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