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蔣媛媛是個真正的美女,楊牧也絕不會睡了她。
與蔣懷川的仇恨不共戴天,不可調和。
無論如何楊牧都不會讓自己人生的第一個女人是仇人的女兒。
他寧可去找個街頭鳳。
不論感情,只是生理,不會懷念,容易忘記,那其實也挺好。
楊牧的感情觀並不成熟。
他喜歡溫思佳沒錯,卻從沒想過要把自己保留到原房那一刻,何況他和溫思佳也不一定就有結果,一切都是未知的,就如同這幾十年已經度過的人生。
楊牧能做到的,也只是過好今天,享受此刻。
這張床並不高,可楊牧坐在這裡依然是高高在上。
小媳『婦』一般的蔣媛媛蹲在地上,拿著楊牧的一隻腳,向上撩水,同時用手掌按摩腳面和腳掌。
只是第二次洗,她的經驗已經豐富了不少,洗的很舒服。
“蹲著不累嗎?”
楊牧溫柔的說話,聽在蔣媛媛耳中如同是來自情人的問候,弄得她受到了一些安慰,心裡還暖暖的。
“不累的,我很會蹲的。”
“要不......你跪下吧。”
“跪下?”
蔣媛媛愣住了,抬起頭看楊牧,他還是一副無害溫柔的樣子,蔣媛媛根本搞不懂他的心思。
楊牧與她對視,微微一笑。
“怎麼了?覺得跪下很恥辱?”
“嗯。”
“其實沒什麼,那一國女人不是經常跪下為別人服務嗎?”
“可我不是那一國的女人!”
“我又沒說你是,只是在跟你講一種思維方式。你不如南邊的印人,他們上廁所都不用手紙的,就用手擦屁股,對於他們來說這才是最乾淨衛生的清理方式。”
“......”
“再比如對於西方人來說,他們很不理解我們打招呼的方式。我們見面的時候會說‘你吃飯了吧?’‘你是不是要去學校啊?’‘你去市買東西了啊?’......嘿嘿,這就是明知故問了,他們不理解我們為什麼要明知顧問。”
“外國人不會這樣嗎?”
“嗯。”
“那我們為什麼要這樣說?”
“因為我們是禮儀之邦,說的是客套話,為了增進親和力,進一步開啟話題。”
“哦,你懂得還挺多,你去過國外嗎?”
“不,我曾經認識一個外國流浪漢小團體,他們在國外混得不好,來了國內也混得不怎麼樣,我從他們那裡聽來過一些事情,不一定準確。”
“哦。”
“想明白了嗎?這些都只是思維方式的不同。你覺得跪下是羞恥的,只是你的思維方式在作祟。”
“是這樣的嘛?”
“嗯,當然嘍。來吧,跪下洗,也讓我感受一下大男人的享受,做一回皇帝。對你來說沒損失什麼,卻能讓我得到異常的愉悅,就我們兩個人在,你怕什麼呢?”
不得不說,楊牧的口才是真好,把蔣媛媛說的心動了。
她又猶豫了好久,終於是雙腿跪下來,很是謙卑的模樣。
楊牧的嘴角升起一絲的笑。
想到了多年前,自己被關在地窖裡,在鐵柵欄外面的地面上,吃著饅頭的小姑娘,掉落下來的麵包渣,他將沾了汙泥的饅頭吃入口中。
當年的她是單
純的,小小的,無害的,也不是要故意捉弄的。
可當年的他已經是敏感的,怯懦的,心中都是恐懼的,並且懷恨在心的!
十五六年後他們這樣相遇了,楊牧承認自己很腹黑,但卻非常的爽。
蔣媛媛現在已經不算是被強迫,她是被楊牧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