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茹擔心了一晚上都沒睡著,她還有些生氣。
楊牧呢?
這件事雖然跟他沒什麼關係,但他總應該跟在自己身邊幫著勸慰父母吧?
看看老爹,他本來就很操勞的,守在老媽門口一晚上根本就沒睡好,自己陪著也是一夜沒閤眼了,還不知道媽媽怎麼樣,半夜原本想要破門而入,可老媽在裡面聲警告,說誰敢進去就斷絕關係!
哎,煩死了,楊牧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不會走了吧?如果他能在最少可以出點主意不是?
楊牧當然沒走,而是有了個失誤!
昨晚李尋笛問起了楊牧的身世,讓他親自講述。
楊牧為了引起李尋笛的共鳴,講的叫一個悽慘,弄得李尋笛母性氾濫,抱著楊牧哭了好幾次,說他是可憐的孩子。
最後弄得楊牧也覺得自己很可憐,真真假假的流了那麼幾滴眼淚。
不知怎的,可能李尋笛確實給了楊牧母性的關懷,讓楊牧安逸,最後竟睡著了。
李尋笛也有些困,出聲恐嚇外面的爺倆個,然後和準女婿彬彬有禮的在同一屋簷下睡了一覺。
真沒什麼,就是兩個情感飽受煎熬的人精神疲憊睡著了而已。
可早上起來兩人見面還是嚇了一跳,之後是尷尬。
楊牧跳窗而出又返回,李尋笛也到了視窗,兩人同時道
“保密!”
於是乎,兩人之間貌似就有了第二個秘密。
楊牧從隔壁房間出去後,相茹就崛起了嘴巴,在楊牧到身前後冷著臉道
“幹嘛去了你!”
"啊?睡覺啊。”
“睡覺?你跑去睡覺了?”
楊牧有些心虛,急忙點頭。
相茹已不知道說什麼了,好氣!
就在這時房門開啟,梳洗完畢趾高氣昂精神抖擻的李尋笛出來了。
楊牧看著丈母孃就是笑,走過去拉住她的胳膊。
“媽,起這麼早啊,昨晚睡得舒服不?”
李尋笛竟並沒有抗拒,她高仰著頭,一副女梟雄的氣質。
這種氣質相茹也有,只是相茹骨子裡更多了一股子魅惑之氣,而李尋笛更加英姿颯爽一點,畢竟已經是快要五十歲的人了,雖然容貌上只是三十出頭,但氣質要更沉穩許多。
她沒在乎楊牧和她黏糊,很神氣的道
“今天原本就要檢查營地建設,還要和附近陣地外聯,是時候四處看看了。相茹昨晚沒睡覺吧?快去休息中午起來打扮漂亮點,有一個和俄國人的舞會去參加。讓你爸也去睡,自己什麼身體不知道?又喝酒又抽菸又熬夜,是不是想早點死?”
李尋笛非常有氣場,而且似乎忘記了昨晚的事情。
這就為事情的走向定了基調,無論怎樣婚姻保持下去,至於關係要怎麼相處,是不是面和心不合,那是以後去考慮的事情。
相永勤差點激動哭了,直拍胸脯。
相茹看著抱著親媽胳膊走的楊牧,是在不能理解,親媽竟沒反應任由他抱著?我滴個乖乖,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
相茹上午睡了一覺,做夢的時候都在琢磨著自己看到的那詭異的一幕。
當然夢中的結局並不好,楊牧抱著親媽起膩,親媽憤怒了,拿著菜刀將楊牧大卸八塊。
其中還有那麼一場景,楊牧的那地方被親媽生生切下,慘不忍睹,血腥暴力。
相茹一聲叫喊後起床,呼吸了好一會才聽到外面的音樂,放的是一古代歌曲,似乎名為喀秋莎。
喀秋莎作於1938年,如此久遠就已經算古代了,因現代近百年的成就飛躍實在太快,越了人類歷史的任意階段。以前的五百年和五百年文化差異可能都不大,最近的一百年人類的思維能力就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知道這是不是神系生物想要幹掉人類的原因之一。
楊牧坐在一條小河邊,對舞會的興趣不大,將鞋子脫了,腳放在河水裡,感受著夏季的一片清涼。
“怎麼不去和姑娘們跳舞?”
竟然是李尋笛主動找了過來,在楊牧身後說話。
楊牧坐在一個大石頭上,石頭附近還是石頭,而且還有那麼幾道半米長度的溝渠,河水從溝渠裡流淌饒了五十米長的小道,而後再次與主流匯合,很是有趣。
李尋笛穿著鞋子,目光不停的看著腳下,很怕一個不穩掉入河水裡。
楊牧站起身向她伸出手,李尋笛立刻將雙手交給了楊牧。
“跳過來我扶著你。”
“哦......”
李尋笛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跳了過去。
其實也就是半米長度一條小河溝,挺好跳的。
楊牧在她跳過來的時候順手將她抱住,然後抱著她轉身到了大石頭上,這才將她放在上面,讓她坐著。